她
手很不客气地沿着他腿往上摸，眼看要摸到不可描述地方，商衍隔着衣服紧紧抓住她手，微张着唇，呼吸急促
些：“别……别摸。”
千霜推着他往沙发走：“
看看你尾巴给弄成什
养。”
商衍：“……”
商衍被推坐在沙发上，千霜把他衣袍下摆给掀上去……就看到双笔直长腿。
千霜：“？？？”
千霜：“！！！”
千霜刚把火调小，转头，就看到商衍幽灵般地贴着玻璃门，几缕银发垂落在身前，穿着白色长袍，拿双写满犹豫冰蓝色眼睛瞅她。
千霜：“……”
这条鱼怎过来？！！
千霜几步过去打开厨房玻璃门，低头看着他下半身，神色从疑惑变为震惊：“你……真成功？”
商衍说：“成功什？”
……商衍只好慢慢来。
*
这段日子是少有清闲时光，别墅中只有他们人鱼，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千霜好好地躺在身边，虽然她失忆，但日子如果能直这平静下去，商衍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她直失忆。
千霜偶尔空闲，回去厨房修炼下厨艺，尽管商衍好几天才吃顿，但总归是要吃，千霜从网上找来若干教学视频，认认真真地照着学。
商衍总担心她弄那个高压锅把自己炸伤，定要在旁边看着——可反过来，千霜也担心他被炸伤，就是不让围观。
千霜抬起头盯他，目光变得有些奇异：“这，怎回事？”
商衍既然敢让她发现，自然早有应对之策：“修炼出来。”
“修炼？”千霜道：“修炼不是朝夕事，你是不是早就有腿？”
商衍目光闪，不知道该怎回答。
千霜忽而对他笑：“所以，你早就可以自己走路，嗯？偏偏不变腿，非要来抱……”她凑在他耳边字顿地说：“真是心机。”
千霜：“用尾巴走路啊！”
事情是这样，前晚他们两个起看部关于美人鱼电影，里面主角——条美人鱼把尾鳍从分岔处剪开，然后在两侧尾鳍上各套只鞋子，站起来，就可以走路。
千霜当时说：“看看人家美人鱼，都能用尾巴走路——阿衍，不如你试验下，说不定你也能走。”
商衍听以后很气，尾巴都不让她摸：“你就是嫌重，不想抱！”
千霜怕他炸尾巴，就没再提这件事，没想到他嘴上说着不愿意，私底下却已经偷偷安排上，而且这快就有成果。
商衍鱼尾没办法走路，被放在沙发上就没办法，每次千霜在厨房捣鼓，发出点奇奇怪怪动静，商衍在沙发上都心惊胆战。
千霜第三次进厨房时候，商衍终究还是忍不住，他把鱼尾变幻成双腿，悄悄地站在厨房外面。
千霜居然又摆弄起高压锅，商衍想起来，她进厨房前，说要给他弄个什养颜汤。
他站在厨房玻璃门外，欲言又止。
他已经这好看，真不用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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