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那你几岁？”
“
也……几百
。”
“……”两条几百岁
商衍幽幽盯着她：“是你……这具身体。”
“记不大清楚，”千霜撑起身子：“可能二十左右吧。”
商衍：“……”
“怎
？”
商衍
张俊脸上终于浮现出莫大羞愧：“你还是个未成年，居然……”
总之，这条鱼亲她时候，凶得好像要把她吞下去。
他大尾巴紧紧缠住她，慢慢地，越绞越紧。
千霜隐隐地明白人鱼之间不可描述具体方式。
靠靠靠。
有点刺激。
千霜就用力把他推在美人榻上，抓住他肩，压着亲他。
深蓝色鱼尾扫落案几上放着三本书，尾鳍忽而颤，搭在案几边缘，勾下来支笔。
渐渐地，绷紧鱼尾渐渐软下来，无力地拍拍美人榻，就慢慢地缠上垂在边白绫鱼尾。
千霜压着他，把身上外衫脱，随手扔在旁，喘着气问他：“怎弄，你们人鱼？”
商衍抓着她里衣，眼帘半敛未敛，眼尾魅色流转，眸中流露出动人心弦迷离之色。
商衍连哭都是安安静静，他不跟千霜吵，也不跟她闹，他沉默地表示出自己难过。
千霜简直猝不及防。
商衍向是清冷内敛，只有遇到极其伤心事才会掉眼泪，第次是为那些被杀死人鱼们，第二次，是她为救他……那两次，千霜都没有真正看到他掉眼泪。
因而这次，美人垂泪，在瞬间给千霜造成无比震撼视觉冲击。
千霜几乎想也未想，抓起他手心还没完全消散破花瓣就塞进嘴里：“吃！吃还不成吗？你这条鱼哭什？成心想让心疼吗？”
千霜：“？”
千霜懵逼：“你们这里人鱼几岁成年？”
“五十。”
“……”怪不得他俩搞不这个。
这就尴尬。
还有点……疼。
千霜不可自制地哼声，下意识地推他，商衍却说：“霜霜，等会儿就好。”
等会儿，等就是好多会儿。
商衍最终还是放开她，看到她掉在塌上珍珠，陷入沉默：“你……你几岁？”
千霜时没反应过来：“几百？”
这条鱼在明晃晃地勾引她！
千霜低头亲他前，骂句什。
商衍很低地闷哼声，突然转换他们位置。
那件外衫上，终于落下另件衣裳。
千霜看到商衍眼眶泛着很可怕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哭，还是因为其他什。
商衍不说话，他这时才感到丢人，仓皇地转身要游走。
千霜赶紧抱住他腰，声音放柔地哄他：“阿衍啊，不丢下你，不哭啊。”
商衍垂着眼推她，推着推着，又掉颗珍珠，声音完全哑：“你走开！”
“不走……不走……”千霜亲吻他嫣红唇，被他偏头躲开。
商衍约摸是刚刚给伤心狠，这会儿闹起脾气：“你走开，不要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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