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你等
会儿。”
商衍说着，摆动深蓝色
鱼尾往更高处游去，六楼之上，便是呈现半圆形浅蓝色穹顶，上面嵌有六扇水晶窗，湛蓝光线从水晶窗穿过，所过之处留下六道明亮光束，直直穿过每层楼中间天井，落在
楼正中。
千霜抬眼望去，就见商衍停在六楼与穹顶之间，沐浴在湛蓝光束中，鱼尾上每块深蓝鳞片都折射出深邃而凌厉耀目光华，使他好似立在片星辰之中。
商衍双
商衍抱着她继续往藏书阁游去。
眼看快到，商衍却忽然问：“霜霜，那些小姑娘为什
会对你说那些话？”
“什话？”
商衍记得清二楚，字不漏地背下来：“摸她们尾巴，不是变态，就是流氓……”
商衍瞥她，发出灵魂拷问：“你是不是，骗她们给你摸尾巴？”
“霜霜，你无法想象雌性人鱼尾巴对她伴侣吸引力。”商衍唇角抿成条线，有点懊恼模样：“更何况你尾巴这漂亮，忍不住就想……占有它……拥有你。”
是占有欲在作祟。
人鱼对爱情专，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对于伴侣强烈占//有欲，这让他们对于伴侣终其生都无法放手。
千霜摸摸他写满是乖乖鱼脸，语气缓和些许：“还挺诚实，不怕骂你变态鱼？”
商衍握住她手：“那也认……反正本来就是条坏鱼。”
捏住他下巴：“你怎说？”
商衍是有话要说：“你之前在陆地也……乱摸尾巴。”
千霜淡然笑：“本来就是变态、流氓，怎啦，你难道也是？”
商衍被带歪思路：“……不是。”
“况且，是真不知道海底城规矩，你难道也不知道？”
道送命题！
千霜尾巴尖卷，哪敢承认：“没有，憋瞎说！”
“……”
商衍没同她计较，海底城姑娘在这方面挺保守，想来她也没摸到。
他带着千霜上藏书阁六楼，把她放在水晶案几旁同样用白水晶雕琢美人榻上。
千霜看他绷着张美人脸，本正经地说自己是条坏鱼，忍又忍，才没在他面前笑出来。
他这可爱，她都不忍心为难他，千霜就直切主题：“摸尾巴可以，说不准摸，你就不能摸，知道没有。”
那可能有点难。
商衍想想，还是说：“知道。”
成功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千霜就慢条斯理地用尾巴尖挠他腰：“那走吧。”
商衍作为人鱼族王，自然是知道，法规三百条，他每条都记得，结果昨晚还是犯错，乱摸她尾巴……还不知羞耻地去缠着她。
他有些羞愧：“知道。”
“现在怎说？”
“对不起。”商衍被她成功绕进去，乖乖道歉，颜色略深些眼瞳里映着千霜影子，显得很澄澈：“只是……忍不住。”
“怎就忍不住？”千霜就算心里乐开花，语气仍然咄咄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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