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
伴侣。”商衍被她扒掉衣服，眸光微闪，不自然地避开她视线：“霜霜，你原谅
吗？”
“原谅
半，”千霜在他露出来肩头亲下，抬手摸上他腹肌，语气暧昧不明：“剩下半要看你怎
解释……”
商衍被她又亲又摸，终于在这系列流氓操作下红脸，不好意思地绕过她，自顾自游走。
千霜拎着他衣服，好整以暇地等在原地，不会儿，果然见商衍这条纯情鱼折返回来，低声问：“那
商衍几乎字顿，话音落下瞬间，下方人鱼们片哗然。
在海底城，所有誓言都会被海神听见，如果违背，就定会受到神惩罚。
确有情深似海人鱼会对伴侣立下这种誓言，但如果是对狡猾善变人类，那实在是件不可思议事情。
足可见这个人类在他们王上心中地位。
人鱼们面面相觑，神色变得诧异。
离地面还有定距离，千霜不等商衍来扶，个潇洒跳跃，被水浮力托着缓缓落在地上。
海底城自然不受地心引力影响。
千霜在地上站定，商衍也跟着游下来，那只蝠鲼慢悠悠地扇动两片胸鳍往海底城高处折返，追随着他们而来人鱼们也纷纷停下来，说话声音渐渐消失，人鱼们用敬重而好奇目光打量着殿门口王上和人类。
商衍被这多双眼睛注视着，不好找千霜说话，他虽然是人鱼王，但大多时候都在王宫中，第次见到那多人鱼，心里有些许紧张。
好在他很快镇定下来，目光扫过人鱼们，发现几条人鱼看着千霜眼神并不是很友好。
商衍停在这里，留出时间给他们思考：“大家都散吧。”
虽然王上出去趟似乎变得不太正常，还做出危险发言，人鱼们还是愿意信任王上，哗啦声散开，各回各家，迫不及待地要与家人朋友分享各自心情。
全程被商衍挡在身后千霜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人鱼们就被商衍赶走，不由有点无奈，在商衍后面戳他后腰：“你真是……让拿你怎办才好。”
商衍回过身，抿唇道：“你是外族，是把你带来，怎能让他们欺负你。”
千霜手指挑开他身上白衣衣带，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笑意：“你不帮着你族人？”
本想就地解散所有人鱼，见到这幕，他微微蹙起眉，改变想法。
他不希望他霜霜因族人对人类产生偏见而受委屈。
商衍上前，替千霜挡住那些不好视线，姿态强势，眉宇间萦绕着股凶气，这时候，他看上去才真正有人鱼王该有样子，语气凛然而威严：“此次前去陆地，是这个人类救。”
商衍顿顿，对他族人认真而肃穆道：“她名为千霜，认定她为此后余生伴侣，望大家不要因为她人类身份针对她。”
“今日在此，向海神起誓，从今往后，将用生命保护千霜，如有违背，海神明鉴，叫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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