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无话可说。
千
闹
会儿，千霜看到商衍心情似乎好点，才爬起来窝到他怀里，摸着他下巴问：“怎
治好
伤？”
商衍垂眸道：“用人鱼族治愈法术。”
“很累吧？”
商衍沉默会儿，说：“霜霜，只要能救回你，哪怕付出生命也是值得。”
“你怎这好。”千霜埋进他怀里蹭蹭，忽然想起昏过去时看到黑龙，顿时挑挑眉毛，心头冒出个猜测：“那是老黑？”
他凑得还很近，千霜想也没想，抬头就吧唧下他漂亮到叫人目眩神迷脸。
“！”商衍猝不及防被亲，没想到千霜刚好点就耍流氓，又懵又气。
“你……你怎这样！”商衍舍不得骂她，不轻不重说这句，就再也说不出什话来，他低头抓住千霜手，眼眶微红：“问你话呢。”
千霜忍不住就心疼，伸出另手，先是摸到愈合伤口胸口，顿顿，又去碰他眼角：“你别哭啊，不是把治好嘛，家阿衍真厉害。”
“你还说！”商衍更气：“谁让你帮挡！自己挡得住！”
后，着身红衣，眉间却显出个黑色印记。
千霜飘过去，端详好会儿，才纳闷地发现这个貌似走火入魔人正是自己。
这是怎回事？
千霜拧眉，不记得自己之前曾走火入魔过。
不，不对——她不止不记得这件事，连其他事都记不起来，比如她记得自己魂穿前睡觉，却不记得睡觉之前自己做什。
她没说是谁，但商衍却明白，他点头：“是黑玄……他觉得变成匹马挺……耻辱，不想别人知道，所以之前没告诉你。”
千霜“哦”声，环住他脖子，微微拉下来点：“真只是因为这样？”
“……”商衍目光微闪，别过眼去：“其实……还怕你坐在他身上有心理负担。”
“阿衍，你有时候真不诚实，果然不是条好鱼。”
“……”
他说着，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凶，语气软点，小心地摸她胸口：“还疼吗？”
其实已经不疼，但千霜就是要故意轻嘶口气：“还有点疼，你再给揉揉，揉揉就好。”
商衍信以为真，马上低头认认真真地给她揉。
他手法轻柔、神情严肃、毫无杂念地揉好会儿，看到千霜不停上扬唇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骗！
千霜醒才会儿，就气商衍两三次。
千霜觉得此事诡异得很，正想再看清楚点，忽觉阵拉力将她往后扯开——
千霜脑袋晃下，缓缓睁开酸涩眼睛。
漏进来那缕刺眼光很快就被什挡住，千霜眨眨眼，等她能适应光线，那只手才移开。
“霜霜。”张些许憔悴美人脸出现在千霜视线中，冰蓝眼眸中盛满关切和小心：“现在感觉怎样？”
他睫毛卷翘，如雪般脸蛋毫无瑕疵，眉宇间虽带倦意，张俊脸近看依旧很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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