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耍赖！你没人性！”千霜生无可恋地说。
商衍冷静地瞥她
眼：“
条鱼，要什
人性。”
“那……那就是你没鱼性！”
“……”
商衍他不想跟傻子说话。
“你觉得做得不对？”既然被识破
，千霜便懒洋洋坐好，撑着下巴说：“记恨就记恨，花玄月本来就恨，再恨点，最好能气死她。至于花容隐……也很抱歉，你也看到，她有武功，还不比花玄月差，偏要装成个草包避花玄月锋芒，好心地推推她，帮她发掘潜力。事实证明，她后来善后也做得不错，是个有脑子能干大事
。”
又在诡辩！
商衍说：“你要是没把控好时机，花容隐晚来步，银川或许会死。”
这点他最不赞同，她那时是拿银川命赌。
“所以不是躲在桌子底下等着随时出手嘛。”
“那你抱抱。”千霜得寸进尺，朝他张开手。
商衍犹豫下，沉默着抱住她。
千霜整个人都快钻进他怀里，埋在他胸口深吸口气，又蹭蹭，她忽而哑声说：“真不想放你走。”
商衍下巴搁在她柔软发顶，眸光微微温柔：“你可以跟起去海底城……带你去玩。”
“不要。”千霜口拒：“恐水，更恐海，下去会被吓死。”
过两条人鱼，怎就知道是最漂亮？”
“就是知道！”千霜语气很冲，手伸过去抓住商衍手，垂眸捏捏：“定要回去？”
“嗯。”
千霜抿唇，终究还是顺他意：“那明天就走吧，有东西要交给花容隐。”
商衍说：“好。”
太降智。
“……”
“你万来不及……”
“不会。”千霜说：“在手里，从没意外。”
这语气如此狂妄自信，商衍时愣住，没想到猝不及防被千霜摸把脑袋，顿时恼怒地要在她脑袋上摸回来。
千霜左躲右闪，见势不对，翻身就不顾形象地要溜走，商衍攥住她脚踝，面无表情把她拖回来，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头发揉得团糟，报仇雪恨。
商衍就不提，静静地抱着她。
抱会儿，商衍忽然想到，他们也不是马上就会分开，现在就抱上，这算怎回事？
商衍觉得自己可能又被千霜套路把。
也没见她多伤心，装可怜煽个情就向他求抱，不要脸！
商衍把赖在怀里千霜推开点，有心转移话题：“你这样算计你两个姐姐，不怕她们知道后记恨你。”
“你没有心！”千霜闷闷道：“你都不会舍不得！商衍，你简直冷酷无情！”
商衍心下揪，他怎可能不会舍不得她，他想路，犹豫路，谁也不知道他做这个决定时有多艰难：“没有……也舍不得……你。”
他声音越来越轻，到后面都听不见。
千霜故意问：“你说你舍不得谁？”
“……你。”商衍低下头，看着他们握在起手，轻轻地说：“也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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