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隐正在椅子上瘫着,冷不防听见这话,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你说什?”让她做什?!
“问你,要不要当女皇。”千霜淡定地晃晃酒杯,用传销般蛊惑口气说:“你不想做你自己吗?”
“……!”
那也不该是这种做法啊!
女皇?
花容隐喉咙动动:“是……这样吗?”
“若今日不反击,外面好不容易归家将士会与起,蒙上叛国骂名,然后被花玄月流放边关。”千霜冷静异常,瞥见花容隐神色剧变,继续说:“别无选择。”
“个国家可以有*臣,但如果再无个良将,面临就会是亡国下场。”
千霜为愣神花容隐满上酒,慢条斯理说:“花玄月已经不适合再当皇帝,个善猜忌君主有时候比个昏君更可怕。”
“你想如何?”花容隐感到世界观受到巨大冲击:“可是……她这些年也算无功无过……”
之前她没去送她,别就是多年,回来后,她也没有半点长进,连质问花玄月都勇气都没有。
千霜也不多问,从桌上拖过个杯子,为她满上杯酒:“喝——正好暖暖身子。”
花容隐又想起来,自己还欠她场酒。
花容隐接过,口饮尽,只感觉喉头更加干涩,或许是喝酒真壮人胆,她这次问出口:“今天是怎回事。”
千霜自己喝小口,顿顿说:“场有预谋陷害罢。”
不想去。
要搁她是女皇,她肯定也是个昏君。
千霜悄然运转五灵之力,伸手在商衍额头点下,指尖红光闪而过,没进商衍眉间。
没会儿,他浑身都暖。
千霜再小心翼翼把手臂抽出来,切还算顺利。
她个草包怂货她配吗!
花容隐感觉眼前黑,只
“你想逼宫?”花容隐忽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
“……”千霜灌下口辛辣酒,说:“不逼。”
花容隐身体这才放松下来:“那就好。”
她不排斥千霜做皇帝,但逼宫这种激烈又不光彩手段她真无法接受。
千霜看浑身狼狈花容隐眼,冷不丁道:“四皇姐,你想做女皇吗?”
花容隐急急问:“为什?她究竟为什要这样做!”
千霜眯眼笑:“你相信?”
花容隐毫不犹豫:“是。”
她信那个光风霁月,行事光明磊落五皇妹不会做这种事。
千霜说:“这没什奇怪,花玄月她与不对付很久,从小时候,她就什都和争,她不会向认输,她想叫死,这样她就永远高枕无忧。”
她把商衍被角拢好,披衣去前院。
去之前,顺便把没动另壶酒也给捎上。
进大堂,就看见花容隐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那里,衣角并着额发还在滴滴往下滴水。
千霜挑眉,饶有趣味地说:“怎衣服都不换换,不怕染上伤寒?”
花容隐闻言,心下又是揪,心底隐秘愧疚越发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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