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十万大军踏破皇城,叫你血溅三尺,陛下又能奈何?”
此大逆不道言论出,众人皆要被惊得厥过去。
何其离经叛道,乱臣贼子!这个乱臣贼子!
女皇且惊且怒,时气急攻心,竟然生生毒发,捂住胸口喷出口黑血。
“陛下——”近侍女官凄厉地大叫声,朝堂上顿时阵混乱,大臣们并着随侍宫女顿时惊惶地要涌上去。
千霜神色看似从容,实则已有些不耐烦:“陛下,只凭封不知真假信就定臣罪,是不是太荒谬?”
女皇针锋相对:“荒谬?难道还要让朕将证人请上来吗!”
上首女皇已然龙颜大怒,三位副将已经听得冷汗涔涔,心惊胆战同时,心中却升起些许不平。
叛国?怎可能!她们背井离乡这久,心意守着边关,怎可能叛国,更何况年少时便挑起国重担镇国将军!
她们是万万不能背起这莫须有罪名,正欲抬头自证,忽然听立于身前镇国将军冷声道:“就算做,陛下欲奈何?”
赐花千霜免死金牌两块,可免君臣跪礼,是以千霜没有动,只随意拱拱手,沉声道:“臣,花千霜,参见陛下。”
女皇与她淡然无波目光对上,不由感觉肋下疼,那日屈辱重新涌上来。
花千霜!她今日便要她身败名裂!
女皇没让三位副将平声,只冷冷道:“幽王此番在边关,真是干件不得大事。”
千霜眼皮抬起,懒得与她虚与委蛇,单刀直入问:“陛下,此事从何谈起?臣也只不过是打退龙清国大军而已,当不起‘不得’之说。”
“看谁敢动!”
千霜声冷喝,众人顿时像被掐住脖子鸡,混乱场面瞬间静止下来。
正要上去扶住
千霜上前步,目光扫过金銮殿众人惊异表情,轻嗤声:“有先皇赐免死金牌,陛下尽管污蔑,也可随便定罪,反正大可免于死,而陛下却不定——”
千霜抬手指向殿外:“陛下随意定叛国之罪,可有问过这些年为花泽过抛头颅洒热血将士!你可问过他们答不答应。”
千霜又往前步,看着女皇变幻莫测以至于变得无比狰狞脸,几乎是冷酷地说:“陛下今日说叛国,认。”
“以免死金牌免死,”
“也将用另免死金牌免弑君之罪。”
这个时候,这个人居然还敢猖獗至此!
女皇手指掐入掌心,冷笑声,抓起封密信扔下去:“你自己看看!你与龙清国主将龙崎密信,通敌叛国,你好大胆子!”
此言出,满座哗然,窃窃私语声汇聚堂,嗡嗡地很是嘈杂。
大皇女花瑞清早有预料,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而花容隐神色却是变,不敢置信目光在女皇和千霜身上游移。
千霜瞥眼地上那封加盖龙清国国印信件,只感觉这个女皇只长/胸/不长脑子,跟她对话都是侮辱她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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