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困得眯起眼：“海底城外有
层罩子……”
他说着，又快要睡着
。
千霜简直坏到骨子里，偏要上去摇他肩膀：“醒醒，醒醒，阿衍，
还有最后个问题！”
“…………”
商衍闭着眼
“不知道。”
千霜看他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说。
她隐约感觉身边
鱼呼吸变沉，似乎要睡着，赶紧问些别问题让他清醒点：“海底城多大，总不会整个海底都是海底城范围吧。”
商衍昏沉中被她叫醒，生无可恋地睁开眼：“不大不小。”
“要吃鲨鱼时候怎
抓鲨鱼。”
商衍看到千霜略略垂着眸，嘴角勾着缕笑意，不是平生那种不正经坏笑，而是某种因为心满意足而不自觉流露出来笑。
千霜问他：“海底城什样子？”
突然提起海底城，商衍不由怔愣下，他抿唇回想，总是淡漠冰蓝眼眸中露出些许罕见温柔：“是很漂亮座城，所有人鱼都住在那里，每天都很热闹。”
“海底应该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吧。”
“海底城有种会发光生物，它们有着固定作息，当它们发光时，就代表着白天。”
霸业号居然偷偷摸摸就去升级？？
不是,她走主线任务居然还有任务包这种东西？
“宏图霸业”任务不就是个养鱼日常吗！
难道是好感度刷满,会触发某种隐藏剧情？
千霜又叫霸业号几声,通通都是模样自动回复，她这才相信霸业号是真下线。
……
商衍抓住被角,在唇齿厮磨中低喘着问：“好吗？”
闻言,千霜微微抬起身,声音喑哑：“好。”她说着,指腹擦过他唇角,又意味不明地夸他句：“真甜。”
“……”商衍羞恼得眼睛都快睁不开,偏偏头，避开她手，脸埋入被中闷闷地说：“睡觉。”
千霜“嗯”声,翻身平躺在床上,对着头顶帐幔笑着说：“晚安。”
“围攻。”
“徒手撕？”
“嗯……先给它喂点血。”
“……”
千霜想起什：“你不是怕冷吗，在海底待下去？”
“你们每条人鱼都像你这嗜睡吗？”
“不是。”
“嗯？”
“只有。”
“……为什？”
没有系统好,她可以过得更浪。
白天睡得太久，再加上体内毒素已经解大半,千霜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窗户,时间毫无睡意。
被子下,她悄悄朝商衍那边探出手，指尖挪挪，碰到沁凉手指。
“做什。”商衍刚有困意，被她碰这下,顿时个激灵，警惕地睁开眼睛看向始作俑者。
人鱼夜视能力很好，哪怕周围漆黑片，他依旧能看清黑暗中所有东西。
商衍那边已经没动静。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已经秒睡过去。
千霜问霸业号：“好感度没涨？”
霸业号回复：【系统有事不在线,请宿主自主解决问题，耐心等待任务包更新。】
千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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