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隐不知道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她件件屋子找过去,只看到满目灰尘飞扬,府上毫无人气,甚至连个仆人都没有。
花容隐失方向,忽然闻到股香味,循着味道找到厨房,就看到她那个五妹正撸着袖子热火朝天地炒着锅里菜。
“!!!”
这幕对花容隐造成冲击甚至比破败院子还要巨大,她个箭步就冲上去揽住千霜腰往外扯,眼中隐隐含泪:“五妹!你在做什!你府上连个下人都没有吗?居然……居然轮到你做这种事?!”
千霜猝不及防被拖开段路,好不容易挣扎开再扑回去看时,炒得好好肉又糊。
“嘘——别说,要是给女皇听到,你们个个都别想好过。”
……
翌日,花容隐得知这些消息,手心敲着折扇在房中焦躁地走几圈,终于忍不住,撑着伞悄然前往幽王府。
她这些年纨绔草包不是白当,翻墙十分擅长,更何况幽王府也墙不算太高,借着雨幕遮掩,她单手撑伞,直接就从幽王府后院翻进去。
幽王府里景象超乎想象荒凉,花容隐落在地上,就踩上半人高枯草,她捏着折扇,目光迟疑地转圈,没办法把这个幽王府跟以前联想到块去。
,当晚在府上寻欢作乐,大臣登门造访时正与两个少年在床上颠鸾倒凤,听见门外小厮通报,险些给搅美事,当场直接个花瓶砸在门上,把小厮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开。
二皇女花濛冰在女皇登基前坠马,身子骨自此落下病根,全靠药汤吊着命,平时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提在下雨天出门。
至于四皇女花容隐,那更是草包个,问什都只会嗯嗯嗯你说对,游湖赏花却从来不会少她身影。
唯优秀点五皇女花千霜还在回帝都路上,现在说不准也被大雨所阻,挡在半路上。
大臣们简直要秃头,讨论夜,终于找出办法暂时解决这些问题。
千霜:“……”
天亡肉!
劳资怎就这难,吃口肉都有人阻拦!
花容隐不由分说地拽住千霜手腕,拖着就往外走:“天家皇女,怎能做这种下等事,皇姐有钱,有困难就跟皇姐说!”
“不是等等!”千霜扒住灶台,闻到焦味差点落泪:“皇姐,你冷静点!”
这……就算是府上主人不在,也不至于弄成这幅荒败凄凉样子吧。
好歹是国皇女住处……
花容隐踩着倒伏杂草,心下忽然涌出丝酸涩。
这些枯草徒然让她意识到,花千霜终不复昔日风光。
纵然她心中有家国有天下,皇室也容不下她。
太医院被再三催促,压力越来越大,只能不间断地为女皇施针,以期尽快把人鱼毒素排出。
天明之前,大臣们忙碌晚,终于得以离宫。
结伴离开玄武门时,有人不由问道:“五皇女什时候能回来?”
“雨势如此之大,怎着也要再耽搁两天。”
“唉,现在花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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