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反手关上门，纳闷地瞅他：“你不睡觉？”
她还以为等她回来，这条鱼已经趴在桌上睡着
。
毕竟商衍是条比较嗜睡
鱼。
商衍冷哼
声：“还没练完。”
千霜给他定个小目标，每天认它百个字。
殷管家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毕竟揍皇帝比捡人鱼更加诡异，想起那日宫里传来消息，说女皇被自家王爷揍得卧床不起，他眼皮不由颤颤。
年纪大，见过多少大风大浪，饶是如此，第次听到这消息，他也差点给厥
过去。
离经叛道，大逆不道。
殷管家叹口气：“还没醒，人鱼毒拖得久些，已经渗进心肺，太医还在给她排毒，估计还需几天。”
商衍愤愤地抹把下巴，那股异样感觉却仍然留在上面，麻麻，好像带电流。
*
千霜与殷管家起去前厅。
殷默自花千霜记事起便在花千霜身边，到后来花千霜夺嫡失败被封为幽王，殷默就成幽王府管家。
殷默是花千霜最信任人之，知道许多事，是以千霜在边关时便把边关发生所有事情以及之后计划告诉他，方便她之后行动。
打转，视线触及商衍清冷如天上月容貌时，不知道想到什
，微微笑起来：“是个好孩子。”
商衍：“……”
他转头看千霜。
他不觉得他还是个孩子。
人类都是这夸赞别人吗？
她还真没想到这个小目标居然比睡觉还重要。
“哦？”千霜走过去，手勾着他椅背，忽而嘴角勾，不怀好意地问：“你不会是……怕到睡不着吧？”
商衍冷着脸，手上笔都掉：“……”
千霜垂眸：“看着她点，别让她发疯。”
“对，可以把王府收拾起来。”千霜抹把桌上灰：“怪寒碜。”
殷管家应。
千霜又嘱咐些事，才回到书房。
商衍已经把那扇冒冷风窗户关上，此刻正伏在案上垂眸写字，千霜推门，他目光就转过来。
她知道殷默能力，如今不由怀疑殷默之前是否是先皇身边人。
“王爷，那位商公子……”殷管家沉默会儿，沉吟道：“是人鱼吗？”
千霜知道这事瞒不住他，毕竟帮她建水池就是管家：“边关捡到，看着好看，就带回来。”
殷管家脸抽下，觉得自己可能真老，他怎记得花泽国边关连大点池塘都没个：“边关……捡？”
“殷叔，你就别问。”千霜打个哈哈，转移话题：“女皇醒？”
千霜保持微笑，她是知道殷管家想岔她跟商衍关系，但眼下不好解释，就让他误会着吧。
既然遇见管家，正好把些事情交代，千霜整理下被弄乱衣服，对商衍眨眨眼：“
出去下。”
商衍用眼神传递出“快滚”意味。
千霜也不在意，倾身摸把他下巴，就出书房。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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