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闭
闭眼，深吸
口气，忍耐得额角冒出青筋。
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乱碰他
尾巴，若不是念及她不解人鱼族摸尾巴暧昧意思，他绝对会觉得，这人在故意调戏他。
还是个撩就跑渣女！
不要脸！
千霜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在商衍心里被安个什
标签，商衍无视她，她反而要给自己加更多戏，非要在他面前刷点存在感不可。
千霜郁闷地扯根香蕉：“
姓商，唤商姑娘就好。”
东陵笑容妖媚：“好，商姑娘。”
“……”商衍捏爆颗提子。
千霜毫无所觉，转头碰碰他胳膊：“对不住啊，实在不知道你们人鱼不能吃这些。”
商衍面无表情，因为她乱用他姓氏，此刻不想理她。
唉，这老鸨还兼职养鱼专家？
千霜放下削苹果刀，虚心求教：“那……吃多会怎样？”
东陵稍稍缓和脸色，动动嘴角道：“可能会单纯只是肚子疼，也可能引发胃出血。”
靠靠靠靠靠！
这可怕吗？
“这是香蕉。”千霜把皮给他剥开：“呐，直接吃。”
他犹豫着不甚熟练地咬口，微微眯眯眼，似是疑惑这股奇异味道。
千霜没等他咬第二口，把他手上香蕉拿，换上颗洗净提子：“这个，提子，口吞。”
“……”他只咬小口，酸酸甜甜滋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千霜沉迷上投喂鱼感觉，又削苹果块块喂给他。
商衍不知道人类张嘴原来这能扒扒，什天文地理小.荤.段，全都不容拒绝地股脑给灌进耳朵里，实在让鱼控制不住杀人**。
……最终，商衍面无表情地个抬手，捂住那张扒扒个不停嘴。
世界终于清静。
“唔？”千霜眨眨眼，两只爪子抓住那只生得白皙如玉修长美手，没忍住……捂着搓下。
点
真生气？
千霜试探着戳戳他尾巴尖。
唰——
随意张开尾鳍猛地蜷起，含羞草般缩起来。
千霜被他巨大反应吓得懵逼，头上冒出n个问号：“怎、怎？”
吃个水果还要死鱼？
千霜不解这些，此时只能无辜地将商衍望着。
商衍摇摇头，示意自己目前没事。
东陵叹口气，幽幽道：“奴先开些药给他喝，以防万。”
离开前，东陵问：“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就在这个时候，东陵手指抚过长发，姿态妖娆地进门，抬眼就瞅到这幕，只在瞬间，他几乎是花容失色：“姑娘，住手！”
千霜手抖，无辜地转过头。
东陵不顾仪态，快步走过来，抖着嗓子问：“你你……喂他吃多少？”
“？？？”千霜把苹果送进自己嘴里，咬得咔嚓咔嚓响，压下部分若隐若现心虚：“就个香蕉，五颗提子，个苹果……啊。”
东陵简直不知道该说什：“水果性凉，人鱼不能多吃，他们肠胃承受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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