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袖吐出
口气，拿起牙刷。
收拾好准备出门时，他忘记手机正开着视频，拿起就放入口袋，直到听见声音：“苏袖，你脸色不太正常，身体不舒服？”
苏袖这才想起，拿出手机对准
视频还没挂断，手机离得有些近，只能看见苏袖卷翘
长睫和鼻梁。
徐开寒抬手轻碰屏幕，仿佛碰到
少年柔软肌肤，他收回手，失笑出声：“晚安，苏袖。”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有些低，苏袖没盖被子，夜里又突然下起雨，他直接被强烈冷意惊醒，发现视频没挂断。
那边关灯，手机似乎被放在床角，正好对着徐开寒脸，依稀可以分辨出他模糊轮廓。
苏袖放好同样角度，调高空调温度，关灯盖好被子，再次闭眼睡过去。
角度原因，徐开寒只能看见苏袖点湿漉乌黑头发和有些红润侧脸。
滴水顺着脸颊滴落至白嫩脖颈上，很快消失不见，他不禁看向别处：“好。”
苏袖拿起吹风机，快速吹干头发，然后躺在床上，拿着手机把今天和慕易凌发生事说遍，问：“
那
说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全程安静听完徐开寒闻言笑道，“你说是实话，们确实快在起。”
他顿顿，想到什，语气里笑意变得更深：“你是不是录音？”
着些不该想事。”助理扭扭捏捏地过来道，“他说你要认清楚自己身份，为自己前途做打算。”
压抑怒火在这刻得以爆发，慕易凌冷冷地开口：“你是助理还是他助理？不该说话就闭嘴，别说话。”
助理好心没得到句好话，有些委屈地闭上嘴不说。
*
苏袖打开空调，拉上窗帘。
第二天醒来，雨已经停。
头有些昏沉发晕，呼吸困难，苏袖刚坐起来就忍不住打个喷嚏。
他揉揉太阳穴，等到稍微舒服些才下床洗漱。
镜子里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看上去就像是久病之人。
应该是昨天晚上冷到。
苏袖眨眨眼：“录，带录音笔，你怎发现？”
“你说那些话乍听没什，仔细研究就会直到都是在套话。”徐开寒道，“估计现在慕易凌已经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也晚。”苏袖趴在被子上，只露出半边脸看着手机，“你还在N市吗？”
“对，这几天公司不忙。”手机那边男人穿着黑色睡衣，坐在椅子上，懒懒地撑着侧脸，目光温和散漫地说。
苏袖眼皮子有些沉，含糊地应声，到最后渐渐没声音，彻底睡过去。
房间里陷入昏暗，他比较喜欢这种安静不被打扰感觉，躺在椅子上躺着眯会儿，才走进浴室洗澡。
走出浴室那刻，桌上手机忽然响起视频来电铃声。
苏袖边擦拭着头发，边走过去接通，选择免提后放下继续擦头发。
“刚洗完澡？”磁性嗓音从手机中传出。
苏袖应声：“嗯，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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