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夫看这种情况,忙上前准备接生。
魏悯坐在床边碍事,起身打算站在旁,谁知她动,阿阮就猛攥紧她手,睁开眼睛看她,眼里蓄满泪水,隐隐藏着请求。
——他怕。
魏悯心揪,反握住阿阮手,就半跪在床头,柔声说道:“妻主哪儿都不去,就留在这里看着阿阮。”
阿阮卡在胸口心,随着她这句话慢慢放下来,眼角流下泪水,嘴边却溢出笑意。
魏悯对阿阮担心嘴上没说,却全都写在那双眼睛里。
阿阮看着她,笑着点头,勉强抬手“问”道:
——什馅?甜吗?
魏悯垂眸笑,“板栗馅,甜。”
阿阮摇头:
魏悯口气跑到北房里屋,直到看见阿阮好好躺在床上,这才缓口气慢慢松开紧攥拳头,朝他走过去。
阿阮脸色微白,鬓角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整个人脱力仰躺着大口喘气,余光瞥见有人对着门口行礼,这才侧头看过去,望见魏悯回来,不由扯起嘴角对她笑笑。
——要生。
阿阮朝魏悯抬抬手,她然走过来,将他手指握在掌心里,低头吻下指尖,柔声道:“回来。”
屋里稳夫神色犹豫看着床上床下两位主子,小声提醒旁二九,“主君要生孩子,屋里血气重,大人还是出去好。”
稳夫见床上主君就知道傻愣愣看着大人,也不知道用力,便道:“大人,您别让他分心。”
魏悯嗯声,微微起身低头在阿阮微凉唇上贴下,说道:“妻主在呢,妻主守着你,步都不离开,但你要听稳夫话。”
阿阮温驯将脸在魏悯手背上蹭蹭,闭上眼睛咬紧嘴里盐布,专心生孩子。
阿阮怀孕以来,肚子直都比别人要大点,明显能看
——那就不去,你不爱吃甜。
阿阮腹中波强于波阵痛猛然来袭,让他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笑意,不由咬紧牙关。
魏悯眼里心疼,抬手握紧阿阮手,说道:“没事儿,陪你去吃,吃多少都行。”
阿阮脸部突然扭曲下,手指紧紧扣住魏悯手,疼闷哼声。
他现在全身力气都在跟肚子做斗争,根本没听清魏悯说什。
二九抬眸见床边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正在说话,忙摇头摆手道:“们可不敢去劝大人,想让她出去你就自己去劝。”
稳夫双手绞着,神色挣扎,“可这,这不合规矩啊。”
二九仿佛听什笑话样,乐弯双杏眼,“别处规矩不知道,不过在们魏府里,床上躺着主君就是们最大规矩。”
稳夫听这话顿时没脾气,几人只能干瞪着眼相互看着,谁也不敢去劝从进门起眼睛就没离开过床上人魏悯离开。
魏悯坐在床边,抬手撩开阿阮脸上汗湿头发,像平时下朝时样和他聊家常,说道:“街上开新糕点铺子,你这段时间身子重没出门,等生完孩子,带你去尝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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