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扯开蒋梧雍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臣尚未弱冠就三元及第,模仿您笔迹,自然不在话下。”
“魏悯!”蒋梧雍抬手要掐她,怒道:“孤要杀你!这切都是你和蒋梧阙做,跟孤有何关系?孤要去告诉母皇,让她杀你们!”
魏悯直跟十八锻炼身体,无论是反应能力还是力气,都比只知道享受太女好上太多。
她把推开蒋梧雍,抬手理理自己被抓皱衣襟,说道:“你大可以去说,反正下药之人,是从你东宫出来。”
“下药小侍,是你东宫管事亲戚,而且他认。”魏悯看着蒋梧雍,问她,“殿下,这手法觉得熟悉吗?”
……
秋猎之后,朝中局势大变。
皇上反常态,重用起寒门出身*员,士族备受打压。
魏悯回京后,依旧负责调查下药之事。
太女被关在东宫,偌大宫殿,如今里面伺候下人却寥寥无几。
茫然,“什药?母皇说什孩儿怎不知道?”
“你不知道,”蒋锟钧气极反笑,又踢蒋梧雍脚,厉声质问:“你不知道?”
蒋锟钧病情未愈,连番激烈波动情绪让她身影不稳,殿中省忙上前扶住她,却被把推开。
她垂眸站在蒋梧雍面前,眼底情绪复杂,“左相调动禁军,意图不轨,处以死刑秋后问斩,太女……”蒋锟钧闭闭眼睛,缓缓说道:“太女幽禁东宫,等候处置。”
好好秋猎,如今差点变成逼宫局面。此事过后皇上自然提不起兴趣,早早带人回去。
太女怔,猛然想起来当初省试舞弊之事,那时候她就是让魏悯认下罪名,说魏悯她是厨房管事侄女。
魏悯见蒋梧雍想起来,这才说道:“陛下让臣来审问殿
时隔许久,魏悯再次踏入东宫大门,只觉得里面萧条很。
太女已经知道下药事情,如今坐在空荡殿内,看着门口那人,双拳紧握难掩眼底恨意。
魏悯背对着光,脚底官靴踏着光影走进来,停在蒋梧雍几步远地方,非但没朝她行礼,反而垂眸整理自己衣袖,说道:“臣之前来过趟,特意跟殿下说过,那人是臣命根子,他肚里孩子,臣同样宝贝,如若有人要动他,下回臣就不会再这好声好气过来……殿下,您可能是忘这话,但臣却记。”
蒋梧雍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几步把揪住魏悯衣襟,睁眼怒视着她,“是你,这切都是你干!”
“药是你下,给禁军信也是你写吧?”
蒋锟钧回来就让人彻查禁军之事,等暗卫将结果递上来之后,又是勃然大怒。
“她们竟把手伸到朕禁军里!”
蒋锟钧捂胸咳嗽,声音嘶哑,抬手拍桌,“还有太女,枉费朕宠爱她多年。”
这就是她所信赖纵容多年士族,是她眼里老实孝顺太女……个个,竟要谋她命。
如若没有这次事情,蒋锟钧怕是到死都不知道禁军并非全然掌握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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