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梧阙和封禹作为君后亲女儿女婿,自然是先去后宫,跟他说说体己话。
两人走后,魏悯不急不慢将热粥递给阿阮,说道:“殿内火盆少,冷很,去早还要干坐在那儿等,不如掐着点到……来,先喝两口。”
每年宫宴两口子都只是赶在皇上前脚才到。
阿阮抬手接过粥,喝几口。
宫中宴席阿阮这些年参加过不少次,最初第次去时候,他心里明明局促不安很,脸上却还要撑出端庄之色,免得哪里做不对丢妻主脸,举动都是小心翼翼,可谓是如履薄冰。
殿中省弓腰立在她身后,闻言也是笑笑,随口提醒道:“陛下,再过两日便是君后生辰,今年是否要办?”
蒋锟钧这才恍然想起,合上折子微微沉吟,说道:“君后生辰自然要办,老八和小禹都在京中,他心里怕也是高兴。不过,北疆南疆今年都有战事,就别大办,礼乐什能省则省。”
殿中省应声是,躬身退下。
魏悯作为参政,她夫郎阿阮乃是二品*员夫郎,君后生辰,他自然要入宫贺寿。
封禹提前问过阿阮,若是觉得身体不便,不去就是。
抚,但次数多,她就烦,索性躲去别宫中,对他避而不见。
贵君每日想到蒋梧雍就够心疼难受,再想想皇上近些日子态度,更是以泪洗面。
他哪怕保养再好,也都是年近四五十岁人,色衰爱弛这个词,后宫众人谁不害怕?贵君更是闻之色变,可如今,这事还是落在他身上。
新入宫美人年轻貌美,花样手段多很,勾皇上夜夜前往。而他呢,在后宫中身份虽是人之下众人之上,但若是没皇上宠爱,女儿也不在身边,那就是个可怜虫。
君后虽不得宠,但性子气质沉稳大气,又是先帝亲指,有他做宫之后,皇上很是满意,哪怕他当年宠冠六宫,都未能撼动其地位分毫。
魏悯那
阿阮如今肚子里孩子已经两个月,胎也稳,要是不去,怕落人口实说他身子格外金贵。
魏悯微微皱眉,也有些不太赞同阿阮去。
蒋梧阙知道魏悯担心,意味深长朝她笑道:“放心,今晚戏不在殿上。”
魏悯想起晚上要发生事,这才默许。
两家虽然住对门,却是分开走,前后。
如今他年龄也大,容貌也不及当年,更是奈君后不何。在这后宫中,父凭女贵,如若他女儿在南疆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贵君身份就是个笑话。
贵君姓榕,他是士族公子,年轻时无论心机还是眼光在京中少年中都是佼佼者,也最是令蒋锟钧欣赏。
许是后宫岁月蹉跎,他日子过得慵懒舒服惯,眼光被局限在红墙黄瓦间,变得越发浅显,只看得见面前。
蒋锟钧以前对他有多欣赏,现在对他就有多失望。
正巧这时北疆传来捷报,蒋锟钧心中欢喜,想到封老信中提句儿子,就想到封禹和他妻主蒋梧阙,不由笑着夸道:“老八真是娶个好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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