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手上沾着面,闻言无奈笑,示意十八把茶壶先放旁,他洗把手再过去。
这事阿阮都已经习惯,刚才十八过去送茶他就猜到她会把茶水再提回来。
不管是以前在竹城还是后来回京,亦或是现在在青平县,魏悯都是这个样子。只要她在家闲着,就要“使唤”阿阮,她也没什事,就只是想看着他围着自己转,想抬头就能看见他在旁边。
魏悯抬手将阿阮垂落脸庞那撮鲶鱼须给他挽到耳后,神色自然说道:“你之前做那份都黏成团……这份是二九刚做好,你先凑合着吃。”
阿阮闻言不由瞥魏悯眼,心想他煮到八分熟面条,滑弹可口很,如果不是因为她胡闹,能糊吗?
魏悯自知理亏,也知道今天把他折腾惨,忙笑着说道:“夫郎不气,面条都在锅里留着呢,等伺候好你妻主就去把它都吃完,点都不浪费。”
阿阮被魏悯伏低做小态度逗噗嗤笑,满含笑意眸子嗔她眼。
魏悯当真是先将阿阮伺候好,才出去吃饭,锅糊成面疙瘩饭,被她吃津津有味。
把饭给你端进来吧?”
阿阮有气无力点头,等确认妻主走出去之后,才红着耳根把手探进被子里,将腰上还系着围裙解开,抽出来嫌弃把扔到床尾。
围裙上沾着味道和东西,让阿阮觉得没眼看,妻主怎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癖好……
阿阮在床上躺会儿,等耳朵上热度褪去之后,才好意思抬手摸摸依旧平坦小腹,唇角因为期盼微微向上抿起道弧度。
妻主今晚这般卖力,他又这配合,总该能怀上孩子吧?
晚上睡觉,第二天阿阮基本已经缓过来。
秋季板栗成熟,阿阮昨天让二九买点回来,今个打算做点板栗糕,回头给孙氏送些过去,魏洛魏启两个孩子跟他们小姨魏悯完全相反,都爱吃甜糕点。
魏悯也没有出门打算,早上起来就是身随意舒适燕居服,吃完饭后钻进书房看书,偶尔喊两声阿阮,让他送杯茶进来。
若提着茶壶进来人是十八,魏悯眼皮都不抬就让她出去,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十八很是委屈,走回灶房将茶壶递给阿阮,“主君,大人非要您亲自过去送茶才肯喝。”
阿阮年后也都二十二岁,已经不是二八年华少年,成亲六年眼见着就要到七年之痒,如今两人连个孩子都没有。
成亲多年妻主待他依旧如初,阿阮被她捧在手心里疼宠,日子过也滋润,可心底还是眼馋有孩子人。
阿阮就想着自己身子这几年调养还不错,宫里请奉御也说可以要个孩子,他若是能怀上多好。
魏悯进来时就见阿阮两眼放空看着头顶床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以为累着他,单手伸进被子替他揉揉腰。
魏悯过来,阿阮就回神,坐起来倚靠在床柱上接过她手里面,低头看到不是自己做那份,有些疑惑抬头,眼神无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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