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悯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她有些迷糊睁开眼,屋子里烛光微弱摇曳,光亮有些暗,魏悯时间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儿,脑海里竟猛想起来刑部那灰暗不明大牢,心里惊,胳膊撑着床板就要坐起来。
“吱呀”声,里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阿阮端着明亮烛台走进来,抬眸看见床上魏悯醒过来,忙抬手护着烛火,快步走过来。
魏悯等看到阿阮脸后,才渐渐放松下来,明亮烛光将屋子照亮,她这才慢慢回神。
魏悯坐起身,只觉得头重身子轻,嗓子干疼,太阳穴处更是鼓鼓胀难受,不由抬手揉揉。
阿阮让二九打来凉水,浸湿毛巾遍又遍给魏悯用凉毛巾覆额头降温。
十八动作快,大半个时辰后,奉御就到。
经二九小声提醒,阿阮才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碍奉御事,忙起身让开床沿位置,十指绞着放在小腹处,就站在旁床头,勾着脑袋看床上人。
二九见阿阮神色担忧,就安慰他道:“主君别担心,大人身子好,肯定吃副药就没事。”
阿阮勉强扯唇笑笑,心里倒是希望如此。
自从卫夫子得病后,魏悯对阿阮照顾越发仔细,早上出门见起风,都要特意折回来叮嘱他今日没事,就在府里别出去。
春末夏初换季之时,最是容易生病。
托魏悯福,阿阮这个弱男子身子倒是没有什事,反而是这些年极少生病她,却在这个时节病。
魏悯打第个喷嚏时,还没觉得有什,等饭后发觉嗓子变得又干又疼,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魏悯觉得都是小事,喝点热水睡觉就好,怕阿阮担心就没跟他说,而是睡顿午觉。
阿阮放下烛台后坐过来,抬手接替魏悯手指
他妻主平日里连姜汤都不愿意喝,要是生病能老实吃药,阿阮倒是谢天谢地。
奉御把脉,收回手对阿阮说道:“主君别担心,也不是什大事。
可能是最近换季冻着,还有就是可能魏参政太累思虑过多,这积压在起,次小小着凉就让这些问题爆发出来,才引起高烧。注意好好休息,再按时吃药就没事。”
阿阮提着心这才放回肚子里,目光心疼看眼床上躺着人。抬手示意十八随奉御去拿药。
十八回来后,二九负责去灶房看着煎药,阿阮则坐在床边陪他妻主。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魏参政也不能例外。
阿阮下午见妻主迟迟不起,心里有疑,就进屋找她。
阿阮向不会让魏悯午睡超过个时辰,免得她白天睡多,晚上睡不着就知道可劲折腾他。
阿阮撩开床帐,就看见睡梦中魏悯眉头紧皱,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心惊,忙抬手去摸她额头,被烫缩手。
魏悯身子骨好,成亲六年来,她几乎没生过什病,猛见她发这高烧,阿阮时间难免有些心慌,稳下心神后,忙让十八去宫中请奉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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