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说话间嘴巴贴近阿阮耳垂,唇瓣轻轻抿着他那颗圆润肉粉色耳珠。
她动作虽不老实,话里说却依旧是那信中事儿,所以阿阮听倒是认真。
“小洛也送进县里学堂,他还小,又是个男孩,姐姐就每日接送他回来。村里人听说得状元也都上门祝贺过。”
魏悯鼻尖
魏悯余光瞥着倚在她身旁,勾着头急切等着看信阿阮,眼中带笑,动作却是点都不急,慢条斯理拆信。
阿阮想知道孩子是男是女,见魏悯动作慢吞吞不急不躁,不由狐疑瞥她眼,恨不得伸手替她拆信。
阿阮不识字,就等着魏悯看完信后念给他听。
魏悯展开纸,将信里内容从头至尾大概扫过遍,挑着内容说道:“姐姐说上次寄钱收到,说咱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也不容易,家里日子还算能过得去,让们以后钱自己留着用就行。”
阿阮手无意识扒着魏悯胳膊,眼睛往信纸上看。白纸黑字,满满两三页,他就只认识几个字。
产,如今收到信中,肯定写孩子事儿。
魏悯拿着信倚在灶房门框上,看着里面正做点心阿阮,见他专心忙碌就没出声,只是这静静看着。
夏季灶房,比往常要热多。阿阮抬手用袖子蹭掉额头汗珠,余光正巧瞥见门口魏悯。
她背光而站,身后阳光洒在身上,为其轮廓脸庞镀层柔和金黄色光泽。
阿阮抬头,眼神刚好撞进魏悯那温柔似水眸子里,她就这姿态懒散倚在门框上,眉眼含笑看着他,带着无限耐心和柔情,仿佛怎看都看不够样。
阿阮抬手,“问”她:
——姐姐没说孩子吗?
魏悯见阿阮心急信中内容,笑着将他半拥入怀里,手臂搁在他腰上,单手将信递到他面前,说道:“当然提,姐夫这胎是个女孩,六斤六两,六六大顺,父女平安。”
阿阮闻言笑,替姐姐姐夫两人真心高兴。他虽不识字,却伸手接过魏悯递过来信,双手拿着往上面看眼。
魏悯空出来两只手臂相交,箍住阿阮纤细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用低柔声音在他耳朵边说道:“姐姐给孩子起个小名,就叫六六,说让看着给起个大名。”
明明两人都已经成亲年多,该做事情也换着花样做过无数次,但此刻阿阮却因为这简单个眼神,莫名心跳加快,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像个刚成亲不久少年样,羞涩搓着围裙。
魏悯见他这幅模样顿时笑意更浓,抬手晃晃指间夹着信,笑着问他:“阿阮,姐姐来信,你看不看?”
阿阮听家里来信,这才重新抬头看向魏悯,忙不迭解开围裙,跟她起进屋看信。
魏悯带着身后尾巴直接踱步走进里屋,往床沿上大刀金马坐,拍拍身下床,阿阮立马贴着她坐过来。
忙着看信阿阮,丝毫没想起来,看信为什非要进屋坐在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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