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阮听到有人关门出去,堂屋没动静之后,才走过去轻轻拍拍魏悯胳膊,示意她人已经走。
魏悯这才转身扶着阿阮肩膀,笑着低头在他额头上亲口,小声说道:“谢夫郎陪演出好戏。”
她眼里满满柔情笑意,哪里有刚才发火吵架时半分怒色。
阿阮摇头,有些不安抬手“问”魏悯:
——她真不是驿丞吗?
随后听魏悯嘟嘟囔囔说几句,又开始好声好语哄起夫郎来。
驿丞听到这里不由得嗤笑,嘲讽魏悯没骨气玩意,之前威风都她娘和酒起喝到肚子里去。
个男人而已,大不休再娶,怎能斥责完又拉下脸去哄?活该男人不把你脸不当回事。这要是换成她,早就嘴巴子抽过去,老娘喝酒也轮得到你管?
驿丞听里面没什动静,就猜两人吵完不是浓情蜜意滚在起,就是收拾收拾该睡。
驿丞随即出门,直奔厨房,对屋子等她回来伙计说道:“且等着,凌晨行事。”
”
魏悯像是没听见驿丞话样,眉头皱着,脸不耐烦听着屋里“噼里啪啦”声音,随后将正准备送入口酒杯“嘭”声磕在桌面上,哼道:“男子就是烦,不就喝两口酒吗,又不乐意。”
魏悯副被夫郎落面子,丢人模样,脸色有些难看朝驿丞拱手,声音也有些不自然,说道:“多谢款待,让你看笑话,酒咱们今天就喝到这儿,进去……看看。”
说着朝驿丞略带歉意弯腰拱手,驿丞立马起身还她礼,直道:“不敢不敢,还是夫郎重要,快去看看吧。”
这洗尘宴,就这不欢而散。
之前下马车前,妻主就先对他道“是人是鬼,看看就知道”,随后见驿丞出来迎接,下马车之前妻主先在他耳边耳语番,正是要他配合演出好戏。
大晚上,驿丞亲自出来迎接,魏悯猜到她可能会用酒
厨房里伙计有些奇怪,身上穿不是围裙,而是从头到脚身黑色,脸上也蒙着块布,就露着双眼睛,每人手里也没有拿着锅铲,而是在脚边放两个油桶。
而在这群伙计中,有人眼睛转格外机灵,如果拉掉她脸上黑巾,就能看到她脸上有对讨喜酒窝和嘴里侧小虎牙……
……
屋里本该躲在被子中哭阿阮,此时身子正贴在里屋墙上,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而朝他大发火气魏悯,却是个人站在床边对着阿阮早已铺好床铺大声斥责。
驿丞边让人把饭菜撤下去,边站在桌子旁没急着走,竖起耳朵朝里屋听会儿。
就听魏悯压抑着火气声音传出来,“在家里闹就算,出门你怎就不知道给点面子!当着外人面落你女人脸!”
屋里男人被训斥也没哭出声。
“说你,你就躲被子里哭,哭哭哭,你说说错你吗?”
驿丞这才知道男人脸埋在被子里呢,怪不得听着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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