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都是不避开夫郎。两个女人捧着碗面疙瘩讨论是朝堂大事,两个男子捧着碗吃自己。
封禹虽然能听得懂两人说是什,却跟阿阮样不插话,只是偶尔顺手接过妻主空碗再给她盛碗饭。
蒋梧阙抛出条件确让人振奋,只是,她可是东宫嫡出殿下,身后跟士族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她为何要支持寒门崛起?
魏悯不为所动,“要如何信你?”
蒋梧阙笑着,坦言交出并非秘密老底,“君父并非士族出身,他不过是个从寒门抱来养子罢,这也是母皇不喜他原因,因为他背后母家,无法给她
魏悯站在阿阮身后,听蒋梧阙厚颜无耻踩太女不说,又间接夸自己顿,挑挑眉。
“阿阮。”魏悯出声,伸手将夫郎拉到身旁。
阿阮不安攥着魏悯腰侧衣服,担忧看着她。
“没事儿。”魏悯朝阿阮安抚笑,随后撩起衣摆对着蒋梧阙做出要行礼模样,“草民见过八殿下。”
蒋梧阙今天是来礼贤下士,哪里会让她这跪下去,忙虚扶把,“既然都说是老八,那你就别行这些虚礼。”
不怕?
他妻主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入京赶考,却因为被诬陷,身上多几道触目惊心鞭痕,如今她们这种身份人上门,他要如何不怕?
这对妻夫救自己,阿阮心里无限感激,可这并不代表着他要把自己妻主推出去作为报恩谢礼。
封禹见阿阮倔强跟只护崽鸡样,有些为难看向蒋梧阙。
蒋梧阙却是不愁,朝院子里大声喊道:“在下于家中排行第八,魏会元可愿出来见?”
蒋梧阙说不跪,魏悯还真就放下手中撩起衣摆站着没跪。
蒋梧阙看着魏悯虽年纪轻轻,性子却比些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少年老狐狸有趣,眉眼笑意不由得加深,觉得此行定不会白来,“你这性子,喜欢,可有兴趣同饮杯?”
蒋梧阙这话说完,魏悯还没回答,两人身旁站着夫郎就同看着她。蒋梧阙不由得抬手揉揉鼻尖,讪讪笑着,“茶,同饮杯茶。”
蒋梧阙身子骨不好,酒要少喝,而魏悯身上带伤,最好戒酒。
蒋梧阙和封禹确是个没架子人,见着魏悯和阿阮正要生火做饭,索性就过来搭把手,晚上起吃顿简单朴素家常饭。
阿阮没料想蒋梧阙看看病秧子模样,平时说话斯斯文文语气轻柔,却能干出这种类似于泼夫隔门喊人事儿,时难以置信看着她。
蒋梧阙丝毫不觉得自己丢八殿下身价,反而笑着跟阿阮道:“最近身子养好些,说话都有力气。”
封禹头扭到旁,抬起下巴假装看天。
“你真别怕,不会害你妻主。”对于阿阮防备,蒋梧阙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她幽幽叹,说道:“毕竟跟老大那种人有同个母亲,被人怀疑也是在所难免。”
她这话说意味深长,显然不是说给阿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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