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推销未成也不生气,反而笑呵呵说道:“看不出您都娶夫郎。至于男子喜欢吃什,您问可就问对……”
店小二是个能聊,带着京城口音对魏悯侃侃而谈,脸上永远带着热情笑意,身上没有些店员那种势利气。
魏悯听圈,这店小二除京城口音之外,别处和她之前见过
魏悯好笑,她分明是满身晦气,哪来贵气。
魏悯抬头瞧眼店小二,看她年纪轻轻,脸上笑就露出讨喜酒窝,不由得垂下眼睑瞧着手边盘子上糕点,语气随意开口问道:“你是如何猜到考中贡士?”
店小二嘿嘿笑,“像们这种做生意,靠就两样东西,嘴和眼睛。贡院今日放考生出场,而您手里提着包袱,瞧着年龄又不大,怕是从里面出来。
另外,都快午时,贡士榜单早已出来,多数考生都已经看过。没考中不是垂头丧气收拾包袱回去,就是眼眶通红埋怨运气去喝酒。
而您,却还有心情过来买糕点,十有八九是榜上有名心情好。您看说,对与不对?”
省试批阅结果出来之后,魏悯被放回来,包袱行李全都归还给她,另外还领二两慰问银子。
魏悯出来后,站在皇城墙边公告栏处,看着上面几家欢喜几家愁贡士榜,内心没有任何波动。
上面会元名字被用朱笔标出来,格外显眼。
观榜举人三三两两扭头询问“你考中吗?”“名次第几?”“这魏悯是谁?”
包括那些之前受刑举人,现在满心满眼在乎都是自己名次,对省试舞弊结果倒是没那关注。
听她番话,魏悯服气点头。
“即是如此,那客官可定要来尝尝们状元饼,”店小二领着魏悯走到黄色酥饼盘前,“咱们店里这状元饼可是道美味可口名点,绵酥,馅芯细腻,皮馅均匀,不偏皮,无杂质,清香利口,有枣泥香味,无异味,包您喜欢。”
状元饼有种极好寓意,吃就中状元,所以每年省试结束后,最是好卖。
魏悯倒是不信这些,若是吃饼有用,谁还寒窗苦读?
魏悯摇头,说道:“这人不太爱吃糕点,来这里就是想给夫郎买点吃,你看有哪些糕点是男子爱吃?”
魏悯从人群里退出来,内心平静甚至没有任何怨愤,这种结果她早就想到,皇上怎可能会为举人责罚太女和士族?
魏悯摸出领到二两银子,回家前先进家糕点铺子。
京城繁华,店铺分工精细,卖糕点地方就只是卖糕点,绝对不会掺杂着再卖馒头干粮。
店铺内摆满形状颜色各异糕点果子,个个像是青楼里小倌,拼命舒展着身体,散发诱人香气,朝你抛媚眼勾手指,声音媚骨唤着,“来嘛,来尝尝嘛~”
店小二观察细致,瞧见魏悯手里提着包袱,连忙过来问道:“客官是考生吧?瞧着这通身贵气眉眼间福气,应该是考中贡士,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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