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之前还觉得妻主索取太多,让他有些吃不消。可真当魏悯搂着他光睡觉,手脚规规矩矩什都不干时候,他又有些睡不着。
妻主最近难不成是因为秋闱,禁欲?
这事阿阮想不通,索性也不想。
晚上,饭后魏悯点着油灯坐在饭桌前看书时候,阿阮刚洗过澡,披散着半干头发身着中衣,拿着皮尺慢吞吞走过来,在她旁边站会儿。
魏悯见他没有喊自己意思,就主动扭头问他,“怎没去睡觉?”
阿阮话,魏悯是句也不相信。糕点刚拿回来时候,她捏块递到阿阮嘴里,就见他乐弯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甜意。
魏悯轻轻举着手跟他保证,“以后不干这种活让你心疼。”
阿阮这才放过她,脱掉鞋袜爬到床上,让魏悯躺在他大腿上,自己伸手给她揉肩膀。
等魏悯再次熟睡后,阿阮才慢慢停手,垂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妻主,眼底片柔和。
手贴着她脸,阿阮低头,在她唇上亲下,像是觉得不够似得,又在鼻尖,在额头处各亲口。
动作太过于顺其自然,魏悯直到感觉到手心里湿凉之意后,才睁开眼睛,“阿阮?”
阿阮低着头,只留给她个头顶,看不清脸上神色,手轻轻拿着棉球沾着药水给她擦掌心。
魏悯半坐起来,用空着那只手摸摸阿阮眼角,见他没哭后才松口气,手滑过脸颊绕到他脖颈后,搂着他脖子将人带进怀里,下巴蹭着他发顶,声音低低柔柔,“没事儿,过两天就消。”
阿阮哽咽着将脸埋在她怀里,额头抵在她锁骨处小口吸气。
“也不是很疼,”魏悯手抚摸着阿阮后背,说道:“确是替人写天书信,到晚上才去码头搬会儿麻袋。”
阿阮手指绞绞皮尺,抬手比划:
——想给你做身秋衫,来给你
两个人自从阿阮生病后就没做过那事,现在魏悯累熟睡,更是不可能爬起来。
这种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觉状态连维持好多天,多到阿阮心里都有些不安。
若是日两日这样,阿阮倒是察觉不出来,但时间久,阿阮就有些奇怪。
妻主每天除在书院,就是在家,对他也和平日里无异,除没做那事,其余都和以前样。
可两人都是尝过蚀.骨.销.魂滋味人,如同品过鱼腥味猫,怎能说戒就戒?
阿阮不能说话,很多事情让他件件问她太过于麻烦,所以魏悯养成凡事先跟他解释交代习惯。
阿阮心里抽疼,仿佛那水泡是长在他手上样。他难受模样看魏悯心疼。
魏悯吻有下没下落在他头顶,说道:“以后不去。”
阿阮听到这句话才抬起头,他脸上没有泪痕,但眼尾濡湿,眼眶也有些红,抿着嘴唇跟她认真比划道:
——妻主是要做大事人,以后不要再去干这些粗活。也不喜欢吃肉,也不喜欢吃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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