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盛碗粥放到阿阮面前,像是听到他心声样,垂眸说道:“这次太凶险……你自己在家,放心不下。”
这次若不是大姐谨慎让阿洛过来看眼,阿阮指不定会出什事。只要想想这个可能,魏悯都能吓出身冷汗,阵后怕。
阿阮抿抿唇,心里透出丝丝甜,但想想这样妻主太辛苦,又止不住皱起眉头。
他咬咬嘴唇,抬手比划道:
——那明个给妻主做双更合脚鞋。
——大夫还说什?
魏悯若无其事坐在床沿边,抬手将阿阮脸侧碎发别到耳后,半真半假说道:“大夫说你太瘦,让想办法给你补补身体。”
阿阮像是松口气,笑着摇头:
——只是看着瘦,其实身子可好。
魏悯看着阿阮比划手,又想起大夫刚才话,心里疼,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垂眸,轻嗯声。
原地话,“容多说句,你夫郎现在这个身子不容易受孕,暂时也不适合怀孕,不然孩子可能榨干他底子,到时候极有可能尸两命。”
魏悯觉得股寒意随着大夫话,从自己脚底板窜到头顶,明明三伏天,却觉得浑身发冷,寒意入骨。
魏悯垂在身侧手指不由得轻握,哑声问道:“那以后身子调养好呢?还能不能怀孕?到时候孩子会不会害他?”
大夫正在低头收拾自己药箱,听见魏悯问出这三句话倒是愣下,抬头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忽然笑道:“你这人倒是有趣,跟别人不样。”
“别家妻主若是听这番话,问都是要怎样才能怀孕,以后还能不能生孩子,你倒是先问以后若是有孩子对你夫郎会不会有影响。”
说完忙低头喝粥。
阿阮其实更倾向于魏悯住在家里,所以听她这说,心里虽然担心妻主辛苦,可却没阻止她对自己好。
魏悯轻笑出声,倾斜着身子凑到阿阮耳边小声问
阿阮病来急,去也快,退烧后没两天就下床。
魏悯这几天都在家里陪他也没回书院,阿阮想想,趁着吃饭时,抬手问她:
——你什时候回书院?告这些天假,夫子会不会责罚你?
魏悯也正想跟他说这事呢,“不准备住书院,等明早就回去把东西带回来,以后住家里。”
阿阮愣,从书院到青禾村,来回得两个时辰脚程,每日如此那也太辛苦。
大夫索性放下手里东西,认真说道:“至少两年内不能要孩子。好好调养身子,两年后可以再考虑孩子事。如果你夫郎身子调养好,那就和常人无异。”
魏悯这才微微缓口气,后退步,抬手朝大夫行个恭敬晚辈礼,“有事要请教您,还请您尽数告知。”
魏悯问不是别事,而是男女行房日子,哪几天是不行。
送走大夫之后,魏悯在门口站会儿,这才回里屋。
阿阮还倚靠在床头等她,见她回来不由得抬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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