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好像不会太顺利,但他希望能在十二点之前给韩奕好好过个生日。
状况有些突然,晚上活动只得临时取消,韩奕匆匆跟学生们告别,站在路边拦辆出租车。
眼看着韩奕上车,炎纪文心横,拉住车门:“跟你块吧,那个地方去过,路挺绕,导航不定能定位到。”
韩奕想也没想:“行。”
路上,韩奕沉默不语,不时拿起手机在发短信。
炎纪文好几次有话想说,都憋回去。
炎纪文朝前方韩奕看过去,跟炎国华说:“现在跟他在块儿。”
“啊?你怎跟韩老师呆在起?哎算算,赶紧让韩老师来下听吧。”
炎纪文直接把手机递给韩奕:“爸有事找你。”
韩奕时摸不清头绪,举着手机跟对面人打声招呼。
“诶,炎先生您好。”
,步行五分钟就到。
韩奕跟学生在前面聊天,炎纪文双手插兜,默不作声地走在最后。
走着走着,他手机响,是炎国华打来。
通常没什特殊情况,炎国华是不会给他打电话。
接听之后,等不及炎纪文开口,炎国华就问他:“臭小子你现在在哪?”
十多分钟过去,韩奕似乎已跟对方沟通完毕,将手机收起来,炎纪文这才开口询问:“那匹马现在什情况?”
“不太乐观。”
他作为外行人,提供不任何建议,只能问道:“能治好吗?”
韩奕不回答。
炎纪文看向窗外,天上月亮在云雾中忽明忽现,车子狭窄乡间小道反复颠簸,朝着前方扬尘前进。
“不好意思,下午把手机调静音,没注意有来电。”
“嗯,您尽管说,能帮得上忙定尽力。”
……
韩奕直安静地听着,脸上表情逐渐变得严肃,炎纪文也不清楚炎国华在那头到底说什,
临挂线前,韩奕说:“明白,您把地址发下吧,这就过去。”
“跟朋友在外面,干嘛?”
“你知道韩老师住址不?刚才打他电话直没人接,有些事情想要找他帮忙。”
准确来说,寻求帮忙人是炎国华位友人。
那位友人在市郊有个私人马房,最近马房里有匹马受伤,为给爱马治病,对方四处求医,钱花出去不少,马病情非但没有起色,还有愈发加重趋势。
今天中午炎国华约对方出来叙旧,偶然从友人口中得知此事,下便联想到韩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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