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理论,垂死挣扎。”
混沌五色神力出现,五股巨大魔力幻化成巨龙头颅,恶龙之母提亚玛特出现在另方位,体型虽比莫奈小上不少,但气势却更加高傲尊贵,她昂头睥睨着与巴哈姆特辩驳扭曲巨兽,眼里满是憎厌神采:“仅仅多看你眼,都令感觉恶心反胃,微鄙杂碎,你灵魂应该跟着你创造者起沉入地狱,如果你有话。”
“果然……你们根本无法理解。”莫奈冷笑,它情绪波动是种心灰意冷决绝,甩甩头颅之后,它猛地咆哮起来:“身处主物质界,你以为你们能对做什?会先撕裂你们那可笑幻身,再将整片世界巨龙屠戮殆尽,仔细看好!仔细看好你们毁灭!”
话音落下,它便对龙神与龙后发起袭击。
艾欧神真容都不曾面见,却妄想创造万龙之祖,你可知道们父亲是星界之间最强大生物之、众龙神之父。莫奈,七千年时间,你是否为奎尔多雷而感到羞愧?你,是否有所悔悟?”
“不。”
莫奈隆隆声音在天地间震荡,它开口:“被戴上枷锁,囚禁在深沉幽暗异度空间七千年,七千年无人问津。当竭尽全力终于脱困,为什你还是纠缠不休?奎尔多雷已经付出代价彻底消失,他们过错为什仍要来承担?”
巴哈姆特沉默下,祂没想到作为被创造出来兵器,莫奈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说明它并没有发疯发狂,在七千年囚禁中仍在不断完善进化,如今已经完全具备个正常生命思维模式和情绪特征。
这已经不再是件武器、份工具。
龙神顿顿,说:“莫奈,你诞生是个错误,你存在对众龙之祖来说是种亵渎,作为巨龙统治者,必须给予这种狂悖无礼行为最严厉惩罚。”
“错误,亵渎。”
莫奈冷笑:“自诞生之日起,物质界规则就否认存在,世人视为灾难、巨龙视为侮辱,就连造物主奎尔多雷到后来都承认是个失败产品。可是并没有选择不是?奎尔多雷存在时,被迫必须为他们服务,即便如今他们消失多年,巨龙对追杀也不会停止。你不会放过不是?在你眼中诞生是个错误,和奎尔多雷消失才是应该归途,可是想活,有什错?你问是否有所悔悟,现在问你:崇高至上神祇,有什错?”
“每个生命都有活着权利,这没错。”龙神说:“但你剥夺其他生命活下去权利。”
“生与死轮回不止,这是主物质界运行规则。诞生于主物质界,且现已被物质规则所承认,所做切仅限于物质位面内,也接受来自物质生物制裁与讨伐。但神祇,本不该干涉物质位面运行。”莫奈盯着龙神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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