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竟是宫飞澜,身后还跟着盛伯。
宫飞澜咋呼道:“哥,你没事吧,听说你给任队长做人工呼吸!”
宫应弦也抬起头。
“这个母亲太伟大,为不伤害胎儿,不肯全麻,遭很大罪。”
任燚感慨道:“男人都未必受得这种痛。”
宫应弦不禁想起自己母亲,他心脏抽抽,低声道:“为母则刚。”
“宫博士,你拼命进去带出来证据,邱队长昨晚就带回警局,他们晚上没睡,正在全城搜索凶手,听说有进展,会儿你可以问问。”
任燚连忙道:“他洁癖,不是针对你。”
护士姑娘俏脸红,笑着点点头,离开。
曲扬波“啧”声:“任四火,不要对着小姑娘乱放电。”
“扯淡,才没有。”任燚悄悄看宫应弦眼,“长得帅又不是错。”
宫应弦盖好被子,沉默地看着前方。
好几天院,要是能天天共处室,他当然开心,可是,他实在心虚。
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宫应弦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
任燚脑袋阵剧痛,紧张得手心都出汗。
宫应弦看到任燚,表情顿时变得不自然,他轻咳声:“你什时候醒?”
“刚刚。”任燚也下意识地回避与宫应弦眼神接触,“你好点吗?”。
“好。”
“那边还在挖掘呢,希望还能救出人,或者找到更多证据。”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
病房门被用力地推开,道蓝色影子旋风般卷起来,速度快得俩人眼晕。
曲扬波跟任燚对视眼。
俩人认识十几年,同事六年,默契十足,个眼神都能猜到对方在想什,曲扬波在问任燚自己是不是应该撤。
任燚悄悄摇摇头,他是真有点不敢跟宫应弦独处,他感觉宫应弦心情不是很好。
曲扬波只好给他们打圆场:“哎,你们救那个孕妇,手术很成功,不仅腿保住,孩子也保住。”
“太好。”
曲扬波也笑道:“宫博士,做完治疗,感觉怎样?”
“没大碍。”宫应弦皱眉道,“医生说们至少要住院周,每天在高压养舱治疗小时。”
曲扬波道:“毕竟是氧化碳中毒啊,得把血液里缺氧纠正过来,你们好好配合,才能早点康复。”
护士伸手要扶宫应弦上床,宫应弦马上躲开:“自己可以。”他站起身,躺到床上。
护士是个年轻姑娘,顿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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