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抿抿唇,试探着伸出手,先轻轻地碰下任燚鼻梁上痣。
点点凸起,还能感觉到鼻梁骨硬度。
宫应弦又将手往下移,指腹轻轻覆盖在那柔软唇上,悄悄地施加点压力,他能感觉到任燚喷薄而出温热鼻息。
任燚无意识地嘟囔声。
宫应弦手如触电般弹回来,他如梦初醒,脸上写满惊诧。他在干什?他在想什?这真是太诡异,他从来不曾对任何人产生这样好奇。
那个20年追诉期就像头不停在身后追赶野兽,让他不敢、不愿、不能停下来,他必须坚信着真相就在前方,努力地奔跑。
任燚轻叹声:“你这个人啊,耳根子太硬。”
宫应弦不置可否。
车厢内时安静下来,任燚看着眼前挡风玻璃,由于特殊光影,他能看到玻璃上反射出宫应弦模糊脸,他有些痴迷地看着,猜想着与他同处室宫应弦,此时心里在想什,会不会稍微有点点自己位置。
他眼皮越来越沉。
”
俩人上车,任燚摸着饿瘪肚皮:“哎,你饿不饿啊?”
宫应弦刚要开口,就像被传染似也打个哈欠,眉宇间浮上难以掩饰地倦意:“还好,你饿?”
任燚看着宫应弦疲累模样,想邀他去吃宵夜话就说不出口,自己累天,宫应弦又何尝不是,还是算吧,他道:“还行,咱们回去休息吧。”说完,又是个哈欠。
“你这累,开车没问题吗?”
是因为任燚是他第个朋友吗?
也许,盛伯和言姐他们说对,自己是需要朋友,人都需要朋友,有个朋友,完全不是件麻烦事,甚至让他觉得
过没多久,宫应弦听到身边传来均匀地喘息声,他看眼副驾驶,任燚就这睡着?
宫应弦轻轻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到路边,然后用最轻柔力道缓缓踩下刹车,让车平滑无波地停下来。
宫应弦挂好停车挡,偏过头,沉默地看着陷入睡梦中任燚,深邃眼眸在暗淡地光线中忽明忽暗。然后,他好奇地倾身过去,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任燚脸。
他头发为什总爱乱翘,是太软还是太硬?他眉毛杂毛有点多,却又很有型,他鼻子上这颗痣长得很特别,他下唇比上唇厚点点,看起来真饱满,他耳垂小巧圆润,捏起来是什感觉?
宫应弦脑海中浮现个接个问题,而这些问题答案,都在怂恿自己伸出手,伸出手去摸摸,不就知道。
“没问题,习惯。”宫应弦驱车前往中队。
“啊,平时还有个假,好像就没怎见你放过假。”任燚困得眼皮直打架,他微微调下椅背,找个舒服角度倚靠着。
“也有假,只是没放。”宫应弦道,“有很多事要做,不需要假期。”
“人不能直绷着,劳逸结合道理你总知道吧。”
宫应弦摇摇头:“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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