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
脸色越来越难看：“说具体点。”
“有变态，就是有这种癖好，就是喜欢看这些东西。”周川吸
吸鼻子，“
只是靠这个维持生计而已，知道不太对，但真没有纵火。”
宫应弦打开周川笔记本，拉下搜索引擎：“哪个。”
“第
个。”周川道：“不过，你们去时候，直播被中断，他们知道之后，多半已经把网址注销。”
宫应弦看着屏幕，果然，网页显示错误：“‘他们’是谁？”
“在什
地方做直播？什平台允许你发布这种直播？”
“不是国内。”周川咬着嘴唇，“是那种查不到服务器。”
“查不到服务器？”
“就是，不正规平台，比如像色和谐情网站，服务器都在国外，登录IP用都是代理，不好追踪，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不到。”
宫应弦沉思片刻：“类似……暗网？”
，就不会只为满足好奇心而冒破坏罪案现场法律风险。”宫应弦死死瞪着他：“别把们当傻子，如果你再不老实交代，将把你列为纵火案第嫌疑人去调查。”
“没有纵火！”周川大叫道，“真没有纵火，只是好奇，只是拍点东西而已，什也没干，没犯法！”
“你在撒谎！”宫应弦狠狠拍桌子，“如果你还不说实话，会调查你过去半年去过每个地方，进行每笔消费，接触或联系过每个人，在互联网上留下每丝痕迹，旦让发现丁点可疑地方，就会挖更深、更广，你最好没有任何见不得人东西，否则定会让你在证据面前无话可说！”
周川吓得脸色煞白，他扁着嘴，几乎就要哭。
任燚敲敲桌子：“劝你识时务，等到们查出来，你会错过自首机会，你这年轻，真想后半辈子在监狱里过？”
“也不知道，所接触只是些ID而已，网站是谁运营，观众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怎拿到钱？”
“用虚拟货币，类似比特币，们交易区块链平台是个完全自由‘市场’，谁都可以去交易，也可以变现。”
“这个平台跟网站是什关系？”任燚问。
“没有关系。”周川皱皱眉，“或者说，没人知道有没有关系，市场只是市场，区块链意义就在于去中心化，这个‘市场’没有所有人，每个人也都可以是所有人，谁都可以用这个‘市场’里货币来交易。”
“是。”周川满脸灰暗，“做直播，以及上传照片、视频，都是为赚钱而已。”
“有人花钱要你去发生火灾后现场？”
周川点点头：“如果是正在着火更值钱。”
任燚握紧拳头，脸上闪过丝狰狞。
周川吓得抖。
“不、不要，说就是！”周川哑着嗓子喊道。
“说。”
“……在做直播。”
任燚眯起眼睛：“直播？网上那种直播？”
周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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