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抱着到手匾,掌心在字上小心翼翼摩挲,忍不住感叹声,“乖乖。”主君出手,就是比主子大方。
来送东西人是十五,十八在她面前从来有话直说不拘着,不由小声调侃,“主君送东西水平,真是多年未变。”
两人许久不曾见面,
蒋梧阙眼睛睁大,愣怔看着自己面前那块优质小叶紫檀木,这东西做什不好,非要做块挂在门上匾?
她犹豫片刻,试探性说道:“阿禹,其实咱们府门口挂那块匾挺便宜。这匾吧,平时风吹雨打,旁人也不定会抬头去看……”实在是用不着这好。
封禹点头,就在蒋梧阙以为他想通时候,却听他说道:“整日里风吹日晒,可不得用块好木头。”
蒋梧阙深吸口气,觉得这事都怪自己,她吃哪门子飞醋,非要拦着封禹不让他给阿阮送首饰。
“行吧,拿来给你题字。”蒋梧阙挽起袖子,摇头感叹,“魏悯新买那二进二出宅子,都没挂在门口这块匾贵。”
阙看向封禹,眼里带笑,压低声音悄咪咪跟他说:“刘瘟前脚被杀,后脚就去给你把她府里厨子挖过来。”
封禹被妻主话震愣,呐呐说道:“也不是非要吃那糕点,闲来无事偶尔尝尝就行。”
蒋梧阙仰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刘瘟是太女钱袋子,动她是迟早事情,现在正好是时机到。”
封禹这才松口气,生怕自己不小心成霍乱朝纲之人。蒋梧阙将来可是要坐上那个位子人,可不能因为他想吃糕点就做个心里只有夫郎,bao君。
蒋梧阙饶有兴趣看向封禹,挑起眉梢问他,“你又在想什呢?”
封禹坐在旁看她研磨挑笔,幽幽说出差点让蒋梧阙把笔扔话,“以后阿阮要是没钱,可以把这木头拿去卖,还能换些钱。”
魏悯这才刚升迁回京,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怎着也不会出现没有钱日子。若是真沦落到需要卖这块匾地步,那她这个八殿下怕是也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蒋梧阙觉得封禹就是存心,气她不让自己给阿阮送首饰。她从众多毛笔中挑出支好用,站起来,挥笔在那匾上龙飞凤舞写两个大字,“魏府。”
字体苍劲有力浑然大气,配上优质小叶紫檀木,低调奢华。
封禹让人把匾牌做好后,直接送到十八手里,让她挂上。
“什都没想。”封禹忙本正经摇头,刚才想法,他要是说出口蒋梧阙保不准会笑他。
说这久,封禹算是听出蒋梧阙话里意思,首饰什是别想,那是魏悯夫郎,这些东西该由她来买,阿阮在外头体面与否,也是她事情。
封禹不知道想到什,眼睛微亮,“那就送件既值钱又不会引人注目东西。”
蒋梧阙有心想问送什,封禹却是闭口不言。
直到封禹把东西挑好,才拿到蒋梧阙面前,“你给它题字,这样才算是你两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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