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禹摇头,“不像是受凉。”他虽然不是大夫,可受凉反应不该是这个。
封禹心里隐隐有个念头,像是即将从土里钻出来嫩芽,呼之欲出。
十不知道想到什,眼睛蹭亮,声音惊喜,“莫不是、莫不是有?”
主君这个月并没有用月事带,这点十最清楚,从月事没来联想到恶心干呕,这不就是怀孕吗!
封禹心底猜测被十大声说出来,他心跳顿时加
蒋梧阙笑,“怎可能让她辈子都留在竹城?你放心,阿阮最终还是会听魏悯。”
等封禹头发干之后,蒋梧阙才把怀里人松开。封禹月事要来,蒋梧阙只能抱住他缓解心底燥热。
可这次封禹月事似乎来比往常时间都要长,蒋梧阙本来还掐着时间算着,可现在江南出现灾情,皇上让蒋梧阙想法子处理灾后事情,她近日来忙碌很,晚上常常累到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就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事情。
这天早上蒋梧阙出门进宫之后,封禹个人坐在桌边吃早饭,平日里还算喜欢鸡丝粥,今个瞧着却有些反胃恶心。
十看封禹光搅动勺子迟迟不张嘴,忙过来问道:“主君今天可是不喜欢吃这个?不如奴让人去给您做份口味清淡粥。”
梧阙怀里,眼睛看着头顶床帐,想起自己进屋时她看书信,轻声问道:“可是魏悯又来信?”
蒋梧阙嗯声,“你想看看吗?”
封禹摇头,蒋梧阙笑,“那说给你听。”
魏悯已经去竹城两年有余,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就能回京某个五品官职。竹城看着凶险,可把毒瘤拔出之后,也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小镇,她在那儿每日做着县令该做事情,替村民处理些鸡毛蒜皮小事。
日子虽说有些平淡,可也舒适自由很。
说着十就要动身往外走,封禹没有任何食欲,并不觉得自己能喝下别粥,忙出声想要拦住他。
可封禹刚张口,胃里就是阵剧烈翻滚,撑着桌子干呕起来。
十听见动静忙回头,跑过来伸手扶着封禹胳膊,担忧问道:“主君?”
封禹只手胳膊肘搭在桌面上,只手捂着自己小腹,干呕半天什都没吐出来。
十抬手轻轻抚着封禹后背,眉头微皱,出声问道:“您是不是受凉?奴马上去叫大夫过来。”
封禹眨巴下眼睛,扭头看向蒋梧阙,嘴巴离她脸很近,“她有没有说阿阮事情?”
两人离太近,彼此呼吸气息交融,蒋梧阙张口咬住封禹鼻子,封禹笑着在她怀里左右扭头闪躲,最后还是被她得逞。
“她说阿阮挺喜欢竹城,别也没多说什。”平日里魏悯写给她信中从来不提阿阮,这次倒是很突兀说那句,蒋梧阙总觉得魏悯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
蒋梧阙双臂环抱封禹,若有所思说道:“觉得她回京心,怕会因为阿阮动摇。”
封禹皱眉,侧头看她,“若是魏悯不回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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