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梧阙眼睛带着笑,声音也带着笑,说却是让人笑不出来话,“看来本县县令治理刁民能力让本王有些不放心。来人,持本王令
封禹听见动静朝这边看来,见蒋梧阙从马车上下来,不由得皱起眉头走过去,不赞同说道:“你还病着,怎又下来吹风?”当真是不怕他生气?
蒋梧阙轻柔笑,伸手接过封禹手里银鞭,细细收好亲手挂在他腰上,抬头目光温柔看着夫郎,语气带着不经意流露出委屈为自己不听话辩解,“你迟迟不回,担心。”
封禹被她句话说生不出半分火气,憋半天憋红耳朵,手指无意识搓着腰间鞭子,道:“才刚过来……”再说能有什可担心。
蒋梧阙笑着,微微坐直身子,看眼身旁夫郎,这才朝站在不远处阿阮轻声问道:“这是怎回事?”
阿阮看出这两人是对妻夫,见女人问话,却是下意识看眼封禹,见他点头,这才抬手将刚才事情又比划遍。
意思,修长上挑凤眼扫向地上赖三,只手拿着鞭子轻轻拍着另只手掌心,声音听不出情绪问道:“你想赔多少?”
赖三犹豫下,试探性伸出三个手指头,狮子大开口,“至少这个数。”
封禹点点头,就在赖三以为自己今天运气好讹到傻子时候,眼前忽然银光闪,带着破风声鞭子落下来。
赖三胳膊上瞬间就是阵火辣辣疼,忍不住捂着手臂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封禹随手又是两鞭子落下来,打三下之后,才停手,垂眸问道:“赔够吗?”
蒋梧阙见多识广懂些手语,看完点头表示然,她嗓子有些疼,说话时声音都放轻不少,听起来语气格外温柔,她转头问地上赖三,“你要如何证明钱袋子是你?”
没给赖三说话机会,蒋梧阙就道:“男子说他手里荷包内衬上绣着他妻主名字,你可能说得出这荷包不同之处?”
阿阮为证明自己没有撒谎,伸手将荷包翻开,露出里面魏悯二字。
这时看热闹众人才然,指着躺在地上赖三小声议论,骂她果然不是个东西,连哑巴都欺负,这要是让她把钱抢走,小哑巴去哪里说苦去。
蒋梧阙见赖三眼神闪躲不知道该如何狡辩,就道:“既然如此那就真相大白,你街头偷窃,被捉住后非但不认错还颠倒黑白欺负这男子不能说话,气焰简直嚣张至极……”
赖三疼牙齿直打颤,两片嘴唇哆嗦说不出半个字。
就在这时,众人又听着身后传来车骨碌声,回头就见身着灰色甲胄兵役在人群中开出条路。
个坐在轮椅上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推进来。
女人身上穿着绣着银色祥云白色衣袍,头发被白玉冠束起,容貌惊人,只是脸上带着些许病色,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虚弱疲惫。
女人虽然坐在轮椅上,但与生俱来上位者气势却高过所有站着人,让人不敢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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