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见不到他。
秦楚从桌子旁站起来,二话不说掀开帘子就往外走,封老皱眉看她眼
秦楚眉头皱死紧,“你同你娘起行走江湖是为救死扶伤,留在军营里医治将士也是救人性命,这不都样吗?”
乌笑笑侧趴在包袱上,大眼睛盯着秦楚脸,说道:“秦楚,你这样很自私,还是个刚及笄没成亲少年,你就想把留在军营里辈子。你说她们需要,那你需要吗?”
秦楚身子僵,眼睛闪躲从乌笑笑脸上移开,手指握紧茶盏,沉默片刻后才说道:“说那话确自私,她是你母亲,不管她怎样你们都是连着血脉家人,不该自私把你留在军营里辈子。”
乌笑笑眨巴眼睛,伸手戳她架在桌面上小臂,不满说道:“你都没回答最后那个问题。”
秦楚嘴唇微动,心跳飞快,她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问题,如果用需要这两个字把乌笑笑强行留下来,那就是真自私。
乌神医在边疆过完正月十五才准备离开,封老再三挽留她都是笑着摇头拒绝,“安稳不变日子不适合,而且还想去别地方寻找药方学些更高深医术。”
乌神医扭头看眼身后不远处和秦楚同坐在桌旁说话乌笑笑,朝封老拱手抱拳,“多谢您帮忙照看笑笑,他孩子心性跟不同,心底向往安稳日子,这才能在边疆住就是多年。”
封老闻言有些疑惑看着乌神医,说道:“你不带他离开?”笑笑已经及笄,封老本以为乌神医这次找过来是想把他带在身边寻门好亲事呢。
乌神医摇头,天下母亲个心,她明白封老话里未尽意思,“没怎尽过当娘责任,自然不会用什东西去束缚他,笑笑喜欢他想做,都没有意见,他自己高兴就行。”
封老虽然不太理解乌神医对乌笑笑教育方式,但家家有本不样经,都不容易,她个外人自然也不好多说什,“您放心,拿笑笑当半个儿子对待,定不会亏他。”
可她不需要吗?扪心自问,她希望乌笑笑离开吗?她想看着那双灵动眼睛里以后不再有她身影吗?
还没等秦楚做出决定,乌神医就扭头轻声唤道:“笑笑,走。”
乌笑笑定定看秦楚眼,抬手抓起包袱,跟上母亲脚步出营帐。
娇小清瘦身影在秦楚余光下消失,她心猛提起来,心底空落落,手指握紧,竟将手里茶盏把捏碎。
碎片划伤掌心,手上疼痛丝毫不能减轻秦楚心神不宁。
乌神医再次抱拳道谢。
乌笑笑怀里抱着包袱,趴在桌子上看向秦楚,眨巴眼睛问她,“你怎?”
秦楚近来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她平日里就不爱言辞,最近话更少,人也有些闷。
秦楚握着手里茶盏,眼睛看着没心没肺乌笑笑,问他,“你当真要和你娘起走?”
乌笑笑眼珠子转圈,脆生生说道:“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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