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神医捏住蒋梧阙手腕,本想说已经没事,可却见她笑着看向自己,“本王这腿,可能还需要再恢复个几年才能好。”
乌神医顿时然,“你们‘家’里什情况也不懂,但作为大夫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还是知道。”
“想请
医书刚掏出来,乌神医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乌神医?”
乌神医疑惑扭头,没想到军营附近居然会有人能认出自己。
身后女人身披银白狐狸毛滚边斗篷,怀里抱着手炉,坐在轮椅上笑着看她,“就随口猜,没成想真是您。”
来者正是蒋梧阙,她六月份那次倒是没见过乌神医,醒来后好奇,封禹就大概跟她形容下乌神医着装,说从外表看起来乌神医就是个寻常普通到容易让人忽略乡野大夫。
刚才十五推着她过来,离老远就说站在军营门口那人身影看着有些熟悉,跟曾经见过乌神医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穿着灰色衣服还挎着药箱。
“秦将军,外面有人说要见乌小军医。”
秦楚眉头微皱,乌笑笑有些好奇,问道:“见?谁啊?”
那小兵摇头,“她没说,”小兵抬手挠挠脖子,形容道:“是个女人,穿着灰布棉衫,四十来岁样子。”
乌笑笑歪头细想,还没等他想明白来者是谁,就听秦楚说道:“军营重地岂容闲人进入?乌军医要留下来照顾少将军,没时间出去替外人诊治,让她另寻大夫吧。”
平日里若是没有战事,乌笑笑偶尔会去深州医馆坐堂,所以不少人都知道军营里有个年纪轻轻但医术得小军医。
蒋梧阙没亲眼见过乌神医,乌神医倒是对她不陌生,下子就认出来,“你不就是那个少将军妻主吗?”
蒋梧阙不由笑,头回被人认出来是因为沾着封禹光,心里颇为自豪,“对,那个少将军就是夫郎。”
乌神医走过来,说道:“果真没认错,记得你腿上毒是医书里写过。”她说完皱眉把蒋梧阙从头到脚又重新打量番,疑惑啧声,“按理说不应该啊。”
“那新药方你坚持吃吗?要是吃,你这腿也该能站起来走……”乌神医作势要把蒋梧阙脉,“可否让再看看?”
蒋梧阙也想知道自己体内毒排净没有,眼前正是好机会,没有丝毫犹豫把手递过去。
秦楚故意把来者往这个上面引,让乌笑笑想不到来可能是他母亲乌神医。
乌笑笑低头抠着手指撇嘴,却没出声阻止秦楚替他做决定,现在确是封禹伤情比较重要。
小兵领着秦楚令,回到栅栏门口,对双手插袖等在旁中年女人说道:“乌军医说现在没空。”
“没空?”乌神医哈把冰凉手,搓两下,侧身准备把药箱里医书拿出来。她本来想看看笑笑现在长成什模样,如今军营进不去,能把医书给他也是好。
自己是个不负责任母亲,走就是多年,乌神医摸不准笑笑是不是故意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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