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最后再叮嘱遍,
蒋梧阙打开密信动作顿,抬头看向十五,“什事?”
十五说道:“几日前太女主君,以下人不安分守己为由,打死个小侍。”
蒋梧阙眼睛微眯,拇指指腹缓慢摩挲食指上玉扳指,“看来切都在计划中。”
十五心突跳,想起蒋梧阙计划,满脸犹豫,“殿下非要用那药?不能…不能像以前样伪装吗?”
“您先前装那多年病,不是都没问题吗?”十五垂在身侧双拳紧握,眉头拧死紧,“那药若是吃下去,虽说您知道如何解,可其中痛苦却是实打实呀。”
。她想定是因为自己所在地方太小见识太少,才会觉得八殿下犹如天人般高高在上,若她是个京官,见惯朝中权贵,定不会生出这种低如蝼蚁自卑感。
张知府本已做出选择决心又坚定几分,爬起来后脸上堆满笑容,习惯性伏低做小,亦步亦趋跟在蒋梧阙身旁,“殿下舟车劳顿,下官已经在府中略备薄宴为您接风,还请殿下莫要嫌弃能够赏脸品尝。”
李骄觉得张知府这人会做事,就笑着跟她说句,“殿下路上疲惫,哪有进门就吃饭道理,再说这还没天黑呢。”
张知府顿时恍然大悟,“怪下官不会做事,应该先请殿下落脚休息才是。”
她立马笑着说道:“下官已经让人把府中上好房间收拾出来,就等殿下和两位大人去休息。”
蒋梧阙微微摇头,“这次不能有任何闪失,再说宫中几位奉御也不是庸医。这次要是出事,以母皇多疑性子,定然会派多人诊断,没办法装。”
蒋梧阙垂眸看着手中纸条上密密麻麻字,嘴角牵起抹自嘲笑意,声音里透着股说不出失望,“母皇当真是狠心啊。”
十八说宫里传来消息,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太女和皇上两人在御书房中交谈许久……
天色渐晚,屋里光线昏暗,十五点亮灯后,顺手端盏放在蒋梧阙面前桌子上。
蒋梧阙抬手,将密信递到烛台旁,用火焰燎起其中角,放在茶盏里看着它燃净,随后倒满水,连同灰烬起浇在旁边观赏花盆里。
阿嵘在京中见惯舔着脸阿谀奉承大臣,她自己做不来这事却也知道不能嘲讽,只是冷眼旁观顺其安排。
张知府把蒋梧阙送进房间后,还想留下来多说两句话,十五却冷着脸做出请姿势,“殿下想先歇息片刻,等晚上再去赴宴。”
张知府尴尬笑笑,连声道:“下官明白。”有些意犹未尽走出去。
十五站在关上房门后,直到听见张知府走远脚步声,这才转身回来,将路上收到密信拿给坐在桌旁蒋梧阙,低声说道:“十八送来消息,说三天前太女派人出京,连夜赶路来到这里联系张知府。”
“除此事之外,十八还提件东宫后院里不甚相关事。”十五眉头微皱,十八不是个好管闲事人,突然提起东宫后院定然是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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