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生脸孔兵,嘴上跟她提八殿下还不如把令牌掏出来给她看更有用。
休战时军营和备战时军营是完全不同两个地方,那种戒备警惕感让人情绪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随意。
帅帐中站在长桌前和几位将军推演沙盘封老,抬头看见蒋梧阙
十五犹豫再三,决定顺着蒋梧阙心意往下问道:“那您是想?”
蒋梧阙虽说是八皇女,可如今战事吃紧,个纸上谈兵没带兵打过仗殿下,还是老老实实窝在后方不添乱较好。
毕竟现实不是话本,兵书上看东西再多也抵不过在边疆和北疆实打实对战多年封老有经验和主意。
蒋梧阙是想去军营,可是得找个冠冕堂皇由头才行,她沉吟片刻,突然看向十五,“记得你学过医术。”
十五后背发毛,谨慎斟酌用词,“皮毛而已。”
战事残酷。
深州全城封锁,李骄和阿嵘暂时都无法离开。李骄愁眉苦脸,后悔没早走两天,生怕自己交代在这儿没法回去陪夫郎孩子过年,阿嵘则是相反,斗志昂扬提着刀去军营,说要杀尽北疆贼。
好不容易晴几日天又开始阴沉起来,寒风呼啸,bao雪随后而至,天气如此恶劣,战事却未停歇。
听着屋后竹子快被风吹折声音,蒋梧阙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已经有快十来天没看见封禹,说不想那是不可能,两人才刚确认心意就这分离,倒是有些像新婚小两口正处于蜜里调油时候,妻主却被抓去充军。
十五是蒋梧阙贴身侍卫,是众多暗卫中最为优秀其中之,武功自然不必多说,日常跟着蒋梧阙出门,必须懂些医术以备不时之需。
蒋梧阙勾唇扬眉,似乎有主意,“这就够。”
十五不知道蒋梧阙主意是什,但两人出发去军营前还去趟深州城里大药铺,从那里拿几瓶冻疮膏和不少止痛止血药。
路上风大难行,蒋梧阙来到军营时候,脸和手背都吹生疼,深觉自己怀里冻疮膏没买错。
军营戒备森严,蒋梧阙和十五马还没靠近,就有巡逻骑兵过来询问是谁。
到她和封禹这里,整个颠倒过来,变成夫郎上阵杀敌,自己这个妻主终日等在家里成块望夫石。
第二日早上十五起来时候,蒋梧阙已经披着大氅站在廊下。十五想要出去脚步顿,返回来问道:“殿下今个怎起这早?”
蒋梧阙没抱手炉,两只手微凉,不由凑到嘴边哈口热气,没有回答她话,反而望着天边说起别,“这手藏在大氅里都觉得冷,你说封禹手还要拿枪握缰绳,是不是更冷?”
十五抬头仔细观察蒋梧阙眼,见她说这话时眉宇间藏着实打实心疼,顿时然,殿下这是心疼起尚未过门夫郎。
十五有心想说练武之人不畏酷暑严寒,封少将军虽说是个男儿身,可在边疆多年应该习惯,可她怕这话说出口会惹得蒋梧阙斜眼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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