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声音嚷最大还是贾校尉,“这他娘都是些什东西,拿们当牲口吗?用草料来糊弄们!”
贾校尉心里窝着火也能理解,但封帅都没敢对蒋梧阙说什重话,她个小小校尉在门口吵吵嚷嚷像什话。
封禹瞥眼蒋梧阙,见她从刚才下轿时就扬着嘴角现在抿平,就知道她怕是不高兴。
想想也是,堂堂皇女,被封老说落两句还能当做是前辈耐着性子容忍二,但不至于脾气好到谁都能来指责。
封禹皱眉,先她步出门,冷声道:“来人,将贾校尉拉下去,杖责二十。”
封禹见自己学术不精偷听还被母亲扬声点出来,瞬间臊红耳朵,面上却端着清冷模样,故作平静稳重抬手推开门进去。
蒋梧阙扭头看他,正好对上封禹视线,心里喜以为他还记得自己,不由偏头弯起眼睛朝他微笑,那句好久不见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句话堵在喉咙里。
封禹回礼似得微微颔首,公事公办对蒋梧阙行礼,“见过殿下。”
蒋梧阙脸上笑意微微淡化,但还不至于全部褪去。
封老随手摸出书案上本兵书展开,没看封禹,转头朝蒋梧阙说道:“老臣军务繁忙无法抽身,就让犬子送殿下去休息吧。”
封家不利,忙抬脚也追进去。
书房里封帅看着圣旨上内容,张脸气发红,黄纸黑字提都是朝廷困难,但在封老眼里,上面字里行间写都是要她边疆将士们命。
“国库空虚?”封老将手中圣旨捏死紧,“如若北疆突然发起突袭,军中没有粮草物资供应,到时候别说国库,她娘裤子都得玩完。”
封老从来就不是名儒帅,气急话能骂更难听。
蒋梧阙假装没听见,抬手摸起手边茶几上茶盏,端起来才发现是空。
如若是蒋梧阙出口,怕是会罚更重。
作者有话要说:
蒋梧阙:
粮草物资没到,封老虽然怪是皇上,可心里也迁怒皇女。如果不是朝上两位皇女相斗,太女如果不是想把蒋梧阙弄到边疆,又怎会拿物资粮草做文章?
好在蒋梧阙还知道买些草料迷惑北疆视线。
封老虽然知道这事不该怪她,可也拿不出什好脸色,索性让封禹把人带走。
蒋梧阙从书房出来之后,封禹就直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保持着半臂长距离。
直到走到府门口,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声音,蒋梧阙才停下脚步,连带着封禹也停下来。
没有粮草,封老竟连口茶水都想不起来给她喝。
蒋梧阙侧身放下茶盏,幽幽说道:“太女说边疆战事未起,粮草不急于时。”
封老眼睛瞪,将圣旨拍在书案上,“边疆情况瞬息万变,她懂个屁。”
蒋梧阙也是皇女,封老话说出口后就觉得不妥,但又拉不下脸来说别,就梗着脖子朝门口喊道:“听够没有,进来。”
封禹那点功夫在封老眼里也就是花拳绣腿,从他站在门口时候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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