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常担忧得不行,每隔半个小时就跑去找姚京,嚷着要再去医院趟,找医生看看。
起初姚京没当回事,后来被陆谨常闹腾几次,他有些没辙,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香宝刚做完手术,现在元气大伤,精神肯定没法马上恢复过来,临走前医生不已经跟你说?让它安心休息个两天就好。”
为消除他心理疑虑,姚京之后又说几句好话,虽然不清楚陆谨常到底听没听进去。
已经深夜十点半,不早,姚京明儿还得上班,回房睡觉前,顺便例行催促陆谨常上去休息。
“想再陪陪香宝。”陆谨常说。
“你他妈连绝育是什都不知道,你哪儿来勇气把你猪带去医院给它做手术?”
“又没有亲眼看过,哪知道绝育是怎样。”陆谨常不以为然,“不过现在知道,原来绝育就是把香宝屁股上蛋蛋割掉!”
他有些过于坦然,说话大声得很,丝毫不顾自己身处场合,引得旁边路人统统把目光聚焦过来。
姚京觉得自己脸全被这小降智给丢光。
小降智完全没意识到姚京心境变化,还在那刻不停地说啊说。
整件事情开端都起源于陆谨常那千奇百怪脑回路。
当乌龙解开时候,面对周围客人哈哈大笑,姚京恨不得挖个坑当场把自己给埋。
真他娘丢脸丢到姥姥家。
姚京着实刻都待不下去,等到香宝稍微清醒点,便马上把猪和它降智主人同带离这个羞耻之地。
陆香宝平安无事,陆谨常又像是雨过天晴,恢复之前阳光灿烂笑脸。
姚京不像往常那样监督他,回房前,说句“随你便”,然后自个儿上楼。
夜里三点钟左右,姚京醒回,被渴醒,估计是晚上那会儿啤酒喝多。
他没有在房间备饮用水习惯,只能到楼下厨房弄去。
经过陆谨常房间时候,姚京发现他房门是敞开,里头没人,床上被子也没被动过。
这小子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哪儿去?
姚京不想跟他搭话,脸沉默地从兜里掏出香烟,兀自抽起来。
陆谨常回到家中第件事情,便是小心翼翼将陆香宝安顿好。
刚做完绝育手术宠物行动受限,为防止它们随意大小便,陆谨常按照医生嘱咐,往香宝睡觉窝里铺上层尿垫,然后定时给小猪手术伤口喷涂消炎药物。
从下午到晚上,陆谨常直在观察香宝状态。
平日里吃东西总是特别积极香宝,做完手术回来之后,就直提不起精神,总是趴在窝里睡觉,哪怕陆谨常将食物主动送到它嘴边,都没有半点儿进食欲望。
回去路上,他边蹦蹦跶跶,边快活地哼唱着不怎着调卡通歌曲。
姚京没好气地斜眼瞟他。
刚刚在宠物医院时候,有个问题就直想问这小子,直到这会儿,他才决定问出口。
“陆谨常!”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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