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想演好这场戏。
这是很残,bao段虐杀戏份,蒋啸生发现手底下重用很久个人是卧底,他亲手清理门户。
这段戏商锐做很长时间心理建设,他很努力把自己代入到蒋啸生情绪里。杀伐果断大毒枭,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蝼蚁。人命如草芥,他杀人如麻。他在那种环境中长大,他没有道德感也没有人性。
商锐握着枪在原地缓慢走,每步都走十分沉重。感受着枪重量,感受蒋啸生情绪。
他懂姚绯说表演方式,他虽然没把书本上东西运用到职业里,但他记在脑海里。从盛夏剧组,他就把那些表演课程全部翻出来,遍遍练习,他当时只是不想在姚绯面前丢脸。
半个月后商锐和姚绯要在西州拍重要场对手戏,他们必须要在这之前把状态调整到非情侣,各自冷静是最好方式。
姚绯这半个月戏大多是跟郑则,跟西州这边警察演对手戏。
荣丰擅长折磨人,场很小打戏让姚绯拍三天。开始挑情绪,后来挑动作,直到姚绯完完全全沉浸进角色,荣丰才满意。
拍完膝盖都是青。
她和商锐分开周,没忍住。周末晚上收工后借着路过名义,顺便看眼商锐拍戏,商锐今晚有夜戏。
姚绯靠在他手臂上,想会儿,撑起身揽住他脖子接个绵长吻。
姚绯第二天有打戏,不能过于沉沦。他们都很清醒,寒雨需要很强专业性。
旦进组,商锐和姚绯就不能再有任何感情,他们要立刻分开。
商锐需要部作品来面对质疑和辱骂,姚绯本身就把电影当成信仰,不会对自己放任。
商锐凌晨时分离开,姚绯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天还没彻底亮,灰蒙蒙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屋子里轮廓隐约可见。
他到寒雨剧组后,是真想演好。他把丢掉东西全部捡回来,他做人设,用姚绯方式来理解蒋啸生这个人。
荣丰为真实感,部分道具是真枪。他手里这把就是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进场,混在场工中看向片场中间。
商锐身湿漉漉黑色无领衬衣,头发也湿着,拎着把枪站在灯光下。周围很安静,剧组所有人各司其职。
“给你十分钟调整时间。”荣丰喊道,“你要是还进不去,们就在这里淋夜。”
这场有雨戏,NG次淋次。他不知道NG多少次,身上衣服早就湿透。虽然西州温度不低,可直在淋雨绝不是什好受事。
骄矜小少爷没有罢工也没有叫苦叫累,他很平静垂着眼站在原地,在调整情绪。
姚绯转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她似乎闻到商锐身上香水味。身边被子是凉,他应该走很久。
桌子上蛋糕不见,包括点燃过七夕蜡烛,收拾干干净净。
他带走吗?
姚绯起床晨练,发现隔壁换成其他演员。
荣丰让商锐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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