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做事
人混最差，赚少被人骂，没粉丝没人权只能被人挑拣。
发现理想不值钱，并没有那
崇高，这个圈子比想象中更烂，不值得。”商锐摊手，笑很无所谓，“就放弃
。”
“有烂也有好。”姚绯不想评价每个人选择，做出每
个选择都有原因，都有自己考量。这个圈子确实不是因为才华就能混好，沈成那样有才华导演，好几年没有戏拍，比比皆是，“那你想放弃吗？”
商锐眸光深沉，静静凝视着姚绯。片刻，他摇头，“你在戏里，不会放弃。”
“你想再拿次第吗？”
姚绯从不会嘲笑商锐努力，姚绯这点上视同仁，她很少嘲笑努力人。在她面前，商锐不需要藏拙。
姚绯也没有强行要回吹风机，她靠在沙发上抬头看商锐下巴，“有进展吗？”
“什？”商锐因为抽烟过多，嗓音沙哑，指尖划过姚绯后颈。
“明天戏。”
“没有。”商锐蹙眉。
“商锐。”
？”
“房间里吹风机坏。”姚绯披散着湿漉漉头发，靠在门边，“能借用下你吹风机吗？”
“等着。”商锐转身去拿，走两步猛然回神，又回头，“你进来，给你吹。”
姚绯唇角上扬，“吹风机不能带走吗？”
“别人可以带走。”商锐穿着银灰色休闲衬衣，同色睡裤，柔软布料贴着他身体，他好身材显露无疑，“女朋友，可以提供吹头发业务，进来吧。”
商锐听到心脏在跳动，跳飞快。
“出戏事儿，不知道。”姚绯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这个圈子会有多烂，她唯能做是做好自己事，演好角色，把这棒做到极致。拿不拿奖也有很多因素在里面，并不是演好就行，卖不卖钱，她也左右不，“可在戏里，知道什是第。你想试吗？想试话，陪你。”
“嗯？”
“你当初为什学表演？”
商锐这回沉默时间有些长，他把姚绯头发吹半干，关掉吹风机绕到对面沙发坐下，拧开瓶水喝口。他拧着眉，冷肃喉结滑动。
“想成功，想被人关注，想——实现理想。”商锐抬眼注视着姚绯，他睫毛沉黑，半晌，他扬下唇角，“直活在别人阴影里，唯成功次是高中话剧表演拿到第，得到全所未有关注。那种万众瞩目感觉，很好。”
“后来怎放弃？”姚绯还挺意外，商锐最初学表演还真因为理想。
姚绯进门，商锐关上房门，去洗手间取吹风机，“坐小沙发上。”
商锐房间乱仿佛经历过土匪，到处扔着剧本，桌子上烟灰缸塞满烟头。姚绯打开窗户，这房间只开排风是不够。
把窗帘又拉上，她才坐到沙发上。
商锐走到客厅把吹风机插上电，站到姚绯身后给她吹头发。他不会伺候人，但他认为给姚绯吹头发不算伺候。
双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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