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绯接过手机，点击播放。
商锐偏低
嗓音在房间里响
起来，清唱，没有背景音乐。
平心而论很好听，歌词没有太多情爱，但又似乎在写爱情。内容是
只骄傲海鸟盘旋在空中，不甘落下。经过番拉扯，最后还是坠落深海，卷入潮水中。
这
个故事。
刘曼坐到姚绯身边捧着脸，“很好听啊！锐哥居然会唱慢歌？”
“不要。”姚绯把烟按灭，他经常感冒。大脑彻底冷静下来，转回正常频率，叫住要出门刘曼，“不用单独跑趟，等会儿锐哥走时候带走就好。”
姚绯不想和商锐单独待在起，她又拿起手机看歌单，强行转移话题说道，“小星星不行，再选首。”
“为什不行？”
“过于幼稚。”姚绯拿起瓶未拆封水打开喝口，避开商锐目光，“
们加块五十岁，唱小星星？”
商锐忽笑起来，齿尖洁白，往后靠回沙发。
敢回想那晚突然就没那压抑，失控意味着真心。那些尖锐话，字句拆开，全是她心底深处话。
姚绯点支烟坐在对面，她细长漂亮手指夹着白色香烟，她换女士香烟，很细支，衬托着她手指更好看。烟草里有着清淡薄荷，荡漾在空气中，她睫毛上似乎都沾上烟，眼眸带着很淡雾气，“差不多吧。”
她和商锐算什？合作搭档。
“那就是朋友。”商锐把朋友两个字咬很重，有前面铺垫，他后面语调都顺畅起来，“做错就是做错，无论找多少理由都是错。需要跟你道歉，再郑重都不过分。”
开门声响，姚绯抬眼看到刘曼进门。她怀里抱着个很大医药箱，径直走过来放到桌子上，“蔡总问你喝哪个？”
“刚出道时唱都是慢歌，别再为你无知添砖加瓦——”商锐话出口就
他抬手捂下眼，很快就把手放下。他睫毛暗潮，凝视着姚绯，“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正常对话，姚绯。”他咽下润喉糖，嗓音低哑，盯着姚绯片刻说道，“有首没发歌，你想跟起唱吗？调很简单。”
姚绯忽略他前句话，只是迅速抬下头，不会是山顶那首吧？他疯。
“不是那首。”商锐眼就看明白她心思，眼梢浸着点笑。划开手机屏幕，把手机递给姚绯，“新歌，叫落下。”
他们只对视眼，商锐就明白她想说什？
姚绯看着商锐递过来手机，他指甲修剪整齐，修长手指虚拢着黑色手机边缘，指尖洁净。
商锐：“……”
明天就把蔡伟给开。
商锐面不改色从箱子里翻到润喉片，保持着表面风平浪静，取出颗扔进嘴里，客气很表面，“谢谢，其他放回去吧。”
刘曼：“……”她是跑腿吗？
“感冒，嗓子疼。”商锐齿间咬着清凉润喉片解释句，甜混合着薄荷落入口腔，他面不改色看向姚绯，问道，“你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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