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美国
？不是查不到他头上吗？”
“总有能查到他头上
事，他跑慢
点，商子明能让他永远留在内地。”苏洺语气讽刺，“商子明就是商锐他哥，看着不声不响做事特狠。商锐是老幺，他们家很宠。他帮忙，你不用担心，绝不会有意外。”
商锐是娱乐圈正儿八经太子爷，千娇百宠，他事是等大事。
“你上街舞团那期节目延期怎
样？放到十号播。你这个事儿刚爆出来就上节目显得急功近利，
想等你和夏洺影业签约官宣之后再播，到时候观众对你接受度和期待值也更高点怎样？这两天策划下，官宣时机和方式都很重要。”
“都行，您决定就好。”姚绯也觉得这个时间露面不合适，她现在跳出来官宣节目显得急功近利，有利用社会事件嫌
意料之中。
姚绯把电话录音发给苏洺，说道，“想换个手机号，可以吗？”
苏洺应该在睡觉，没有回复。
她等到六点二十，天光大亮。晨光沿着窗户落进房间，整个屋子亮起来，姚绯走到落地窗前看寂静小区中央。遥远处人工湖在晨光下泛起白，波光粼粼，犹如银河。
她拉开窗户，感受下清晨凛冽寒风，迎着寒风唇角扬到最灿烂弧度。
代价，臭婊子！”李盛恶狠狠骂道，“你会死非常难看！”
“你要报复？”姚绯用很诚恳语气道，“已经开录音，会把电话录音交给警察。你威胁人身安全，会申请警方保护。相信法律公正，绝不会因为你是李盛就能为所欲为。”
“你他妈给等着……”
姚绯懒听他说什，干脆利落挂断电话拉黑号码，抬手把手机扣在额头上。冰冷手机让她大脑更加清醒，李盛若是有本事按死她，绝不会打这通威胁电话。
她唇角上扬，笑出声。这场仗，她赢？
剑至死不能离手。
她睡太久，身上出薄汗。被风吹，狠狠打个喷嚏。姚绯关上窗户，转身走进浴室。她洗完澡出来，苏洺打电话过来，她擦着头发走过去接通，“苏总。”
“你醒？”
“早上好。”姚绯说，“辛苦您，谢谢苏总。”
“不辛苦，打赢。”苏洺声音轻松，“李盛在事发当天连夜跑美国，商锐在微博把他骂成孙子，屁都不敢放个。居然还敢打电话威胁你，别搭理他，垂死挣扎罢。你想换号码就换吧，重新开始。”
姚绯睁开眼。
屋子里是灰蒙蒙光，窗帘没有拉，窗户也是灰蒙蒙颜色。房间里家具轮廓隐隐可见，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早晨，天地间片寂静。
姚绯拿下手机看清楚时间。
早上六点，她竟然睡天夜。保存好录音，姚绯坐起来翻未读短信和微信。
昨天中午苏洺发过来信息说：警察抓到逃窜嫌疑人。被抓三个人统口径，咬死是姚绯黑粉，为报复姚绯才这做，警方还在审查，目前没有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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