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以前出征在边疆时,曾经想过件事。幸好许牧是大梁人,若他是敌方将军,都不用动手,就冲她笑笑,轻轻软软唤声“陆枫”,她就会忍不住下马投敌,心甘情愿单膝跪在他脚边听从调遣,愿意用自己血肉,杆银枪,辈子为他征战杀敌护他平安。
若今晚陆枫是个将军,床是战场,许牧是
陆枫觉得这东西就是为她而制,舍不得浪费,用舌尖将它舔个干净,含住甜甜唇瓣,吮.吸其中味道。
许牧觉得嘴巴被她亲麻,不满哼唧声,动动身子。
“蜜饯,”陆枫声音带着哑,透着欲,散着撩人脸红热,微微偏过头,七分喘息三分带笑在许牧耳边说道:“宝贝儿,不急,今夜还长着呢,咱们慢慢来。”
她声音仿佛带着酒,听许牧飘飘然有些醉,脚像是踩在云层上样,软绵绵,骨头都透着股□□。
许牧有些害羞,因为陆枫这话说像是他等不及样。可自己确被她撩拨四肢发软身子炙热,想埋在她体内缓解下……
上辈子两人做过年多妻夫,该做样都没少做,对彼此身体熟悉远比自己以为要多。
陆枫知道挠哪里许牧会痒,知道摸哪里他会轻哼,知道他喜欢姿势是哪种,知道他什表情才是真情.动。
许牧也知道陆枫,知道她喜欢咬自己哪里,知道她会不嫌弃往他害羞地方吻,知道她喜欢自己亲她哪里。
两人撩拨起对方来,简直是轻车熟路般容易。
陆枫对许牧早已急不可耐,可先前他还未及笄,做早会伤身。如今成亲,她再也不用有所顾忌。
这羞人话许牧可不愿意说出口,但他到底不是第次做她夫郎,知道这个时候适当表达下自己感觉,是对妻主鼓励。
于是他轻嗯声,无声默许陆枫那句“今晚很长,慢慢来”。
他“嗯”字,仿佛带着股甜腻湿气,粘稠样含在嗓子里,羞涩轻轻出声。
猫儿似得轻嗯声,像是小奶猫伸出舌尖,在陆枫心尖上轻轻舔下样,痒到心底,骨子都兴奋发痒,呼吸发颤。
陆枫本来慢节奏,因为许牧这个轻飘飘嗯字,彻底打乱。
将人推在床上,陆枫俯身压住,手攥住许牧手腕。修长手指骨肉匀称,比琴者手还要好看三分,若是这双手握不是保卫边疆银枪,只做个弹奏古琴,吟谈风流文人墨客也不错。
就是这双好看手,以霸道又不失温柔力道从许牧掌心滑过,慢慢插.入他手指中间指缝,十指相扣将他手按在头顶。
陆枫单手撑着床板,低头吮.吻许牧嘴巴。她像是个喜欢吃糖孩子样,碰到这美味唇瓣,就舔个不停,舍不得口吞下去。
许牧就是陆枫糖,是她甜蜜饯,是她想要口吞下去又怕尝不出其中美妙滋味竹马果子。
许牧唇上涂能入口脂膏,是找人亲手调制,香甜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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