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徐渔对视眼,皆是沉默看着她嘴硬。
徐渔成亲定在年底,而陆枫成亲定在年后,作为待嫁夫郎许牧需要窝在房里绣他嫁衣,不能出去。
可安清乐是他好友,许牧想出去那颗心,怎都收不回来。
李氏怕许牧偷偷跑出去,派人守在落梅院门口,下令,不许公子出门。
陆枫进来看望许牧,他哼哼唧唧拉着她袖子,“清乐和徐渔成亲,又是圣上赐婚。这大喜事,要是不去看,肯定连觉都睡不着。”
如此,婚事不必太赶,干脆定在来年阳春三月。
日子好,天气暖和,最适合娶夫。
陆枫数着还有四五个月,有些叹息,不由得羡慕起徐渔。
没成想群人中,陆枫是最早定亲,而徐渔却是最早成亲!她悄无声息将婚事,赶在陆枫前面……
孙窑这些年没碰着个喜欢,见身边好友都是生世双人模样,自己也不好三夫四侍,只好守着颗春心,等着她那不知道在哪儿夫郎出现,然后将“完好无损”自己干干净净交给他。
是以,许牧穿甲胄功夫,也是那时候学会。
两人磨蹭会儿,才去茗华院见纪氏。
陆枫带着许牧从落梅院出来前,将自己从边疆带来大氅拿出来,低头给他系上。
边疆寒冷,出门必须裹上大氅御寒,所以那边大氅比京中还要好,还要暖和。
陆枫今天不是怕许牧冷,而是这件大氅毛领子更厚,能够把许牧脖子上她啃出来痕迹遮住。
陆枫心软,问许牧讨个好处,就替他出个损主意。
听完她话后,许牧摸摸红肿嘴唇,觉得自己亏。
许牧以为陆枫能说服他爹放他出去,谁知道她竟然不正经教唆自己爬墙!
陆枫舔舔嘴唇,觉得上面柔软甜意仍在,盯着许牧被吻到鲜艳欲滴红唇,笑道:“怕什,
可如今年底徐渔成亲,年后陆枫成亲,就把孙窑刺激够呛。
陆枫请她喝酒那天,她喝有点多,哼唧着仰头问天,“是不是夫郎还没出生呢?要不然怎遇不到?”
徐渔生怕孙窑喝多说出别胡话,赶紧捂住她嘴,情场得意,难得揶揄起她来,“成亲后,清乐入朝为官,不可能这急要孩子。你恐怕是没机会喊岳母。”
孙窑闻言抬手要捶她,“得比你儿子大个二十岁!等他长大就老,可等不起。”
醉酒孙窑急哄哄想要个能给她暖被窝夫郎,而酒醒后,就坚决不承认那是她说话,“还没弱冠就成亲,也不怕被夫郎管死死,哪里能有这般潇洒自在?”
……
陆冗比陆枫晚半个月才回京,等她也回来后,大家子坐在起商量起陆枫和许牧婚事。
许牧已经及笄,年后也十六岁,可以出嫁。
再说,陆枫也都等不及。
这次因为大禹退兵,战事恐怕时半会儿不会再有,陆冗和陆枫至少能在家里过上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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