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箱子,既所谓证物正大大咧咧摆在大堂里。管家到之后,将陆府腰牌抬掏出来,府尹亲自过来,二话不说将人放出来。
许牧见外祖母和外祖父只是发髻有些凌乱,身上并没有受过刑样子,高高提着颗心才算落下。
管家着人打开那三个绑着红布箱子,里面空空如也,府尹站在旁面如土灰,口咬定这事她也不知道,全是丁冰人说李家偷东西,她作为父母官不能不管,这才将人拿过来。
见到陆家腰牌时候,府尹唯庆幸就是自己没有听贾善仁话对李家二老动刑,否则她现在身上这身衣服,恐怕就要扒下来。
府尹为平复李家人怒气,让人把丁冰人捉来,说定要好好审审这事。
巾帕沾着清水,先将手心上泥擦去。
许牧缩着手指,疼咬着嘴唇直哼哼。
小孩子身体,痛感似乎被扩大。
陆枫将他蜷着手指捋直,手下动作不由得更仔细轻柔些。
木头提着药箱在旁看目瞪口呆,心想,这还是她家主子吗?
流出血,能不疼。
掌心中那只手,五根圆润指尖怕冷似得挨在起缩成团,手掌虚虚攥着,企图遮住里面伤痕,减少点疼痛。
陆枫光看着就觉得那只手可怜巴巴,心软,竟鬼使神差低头,对着那渗出血手心吹两口气,用她爹哄小孩子语气,说道:“呼呼吹,痛痛飞。”
向用拳头说话陆小霸王,第次跟人说这种话,语气有些别扭生硬,说完自己竟先红耳朵。
许牧半咬着下唇,敛着脸,眼里带着满满笑意,亮晶晶看着她,声音软糯说着,“你吹,就不疼。”
李夫子虽然满腹怒气,可到底作恶人是贾善仁和丁冰人,府尹只是帮凶,这件事还足以脱掉她身上官服。
陆枫让管家带着亲兵回去,自己则跟着许牧去李家等姑姑回来。
直到火辣辣手心被涂上冰凉药膏,许牧才觉得好受些。
陆枫拿着纱布往他手心里缠好几下,将那只手包成粽子模样。
许牧举着手看两眼,觉得有些新奇,毕竟以前陆枫包扎可比这好看多。
等处理好伤口,两个人手拉着手坐上马车去京兆尹府。
李家二老被带到府衙后,府尹丝毫没有想听两人辩解欲望,直接解镣铐把人关入牢房里,仿佛抓他们过来不是因为他们偷东西要审问,而是纯粹就是为关起来。
他这话陆枫点都不信,不由得斜他眼,拉住许牧手腕往纪阮院子里走,“让木头把房里药给你拿来。”
许牧抬头看去,就见陆枫耳朵果然又红层。
陆枫皮惯,身上经常带着伤,所以房里各种跌打损伤药都有。
木头提着药箱过来找纪阮时候,她已经把腰牌给管家。
只是去京兆尹府提人,陆枫便让陆府管家带着亲兵和陆家腰牌过去,自己则留下来给许牧处理手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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