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景听完以后却什也没说,当场挽起衣袖上去就是拳头伺候。
那次也是挺惨烈,他把那个男脑门给打破,但是自己右眼也因为挨拳
秦然起初没把他当回事儿,结果当韩千景真把律师连夜call到派出所,那人顿时就怂。
五年过去,这说干就干行动派性格还是如既往呢。
岑凯诺抿抿嘴角,瞄向韩千景:“要做应急处理人,是你才对吧”
他把秦然修理得很惨,但自己身上也挂彩。
左眼在打架时候不慎被撞到,淤血堆积导致血液循环不畅通,整个左眼黑得跟熊猫没两样,另外嘴角也破皮,这会儿还在渗血。
深夜街道空无人,橘黄路灯映照着对牵手行走身影。
随着位置不断变化,那双影子反复地在拉长与压缩之间转换,正如岑凯诺此刻心境般。
“要去哪儿?”他亦步亦趋地跟着韩千景。
“再过多两条街就是医院,过去那边挂个急诊,让医生给你伤做下详细处理。”
岑凯诺垂下眼睛,看看自己手背。
所里走出来。
没想到这快又狭路相逢,秦然对挡住他去路韩千景骂骂咧咧。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但显然不是好话。
韩千景迎向对方目光,跨前步,说话声音毫无感情:“是不是嫌打得不够?”
“韩狗der!”
岑凯诺回想起过去曾经发生件事情。
那时候他和韩千景起去参加某位水友婚礼,会场上,新娘正在向台下宾客们抛花球。
有个女特别激动,为抢到花球,不管不顾地将岑凯诺往边上推,害他绊跤,把脚给崴。
韩千景当时特别生气,本想让对方道个歉,后来还是被岑凯诺劝下来,难得大喜日子,他不希望毁气氛。
这事本就这掀过去,结果那个女生男朋友却在婚礼结束后,跑去岑凯诺跟前找茬,颠倒是非黑白不说,还对他言语羞辱。
虽然被灼烧木炭烫到,但好在面积不大,表皮也只是有些泛红,涂过烫伤药膏以后已经好很多。
相比之下,他觉得倒是韩千景这边伤得比较重。
韩千景跟秦然交手实在太狠,几乎不留任何余力。
刚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候,岑凯诺专门留意下,秦然从头到脚,大伤小伤少说有十几处。
原本那家伙是拒绝调解,执意要韩千景赔偿,韩千景不咸不淡地给他扔四个字:直接告。
胳膊肘突然被人从后面轻轻拉下,韩千景扭过头去,对上岑凯诺那双乌黑圆溜眼睛。
岑凯诺张张嘴巴,想说什,突然又停住。
韩千景视线从他脸庞往下游走,最后定在岑凯诺手背上。
那处被烫伤皮肤虽然上过药,可还是通红片,看着格外刺眼。
已经没必要在那些无关紧要家伙身上浪费时间,他反手将岑凯诺拉住,跟任永轩简单作别后,带着岑凯诺往派出所相反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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