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临时受人之托而已。”
韩千景话音刚落,又补充说:“个讨厌人。”
他讨厌江予冶,打以前就很厌恶这个人。
四年前,他生日那个晚上,岑凯诺夜没有现身。
他清楚
韩奕赶到时候,韩千景整个人邋里邋遢地坐在地板上,他很少见弟弟如此失态,大醉酩酊韩千景嘴里直反复叨念着“糯糯”这个名字。
也就是从那天起,韩奕第次知道岑凯诺这个人存在。
家里变故加上感情重创,给韩千景造成双重打击。
身为兄长韩奕,却受限于身体原因,无法担起家主之任。
他看着弟弟只身人硬抗起整个家,看着他历尽挫折,排除万难,步步走到现在。
“样子和性格都是。”
韩千景不否认。
“他说话时鼻音很重,是生病吧?病都跑来医院探望你,看得出他其实还挺在乎你。”
“就想不明白,你们两个不都还喜欢对方?怎当初就分手呢?”
韩千景将水杯放回床头柜上,不说话。
人,“以后你要是遇到不开心事情,能不能不要跟玩儿捉迷藏?”
明亮乌黑眼眸愣愣地眨眨,岑凯诺咬咬嘴唇,没说话。
“如果你非要躲起来话,那咱们就约定个地点,以后去那里找你。”
韩奕重新回来时候,病房里只剩下韩千景个人。
“你爹走啦?”他笑着地将水杯递给他。
如今四年过去,家业终于得以重振,但是弟弟那段受伤感情,却始终没有被抚平。
这种事情,终究也只能靠他自己。
韩奕惋惜地叹气,对弟弟说:“既然下定决心回来,就不要再错过。”
韩千景轻轻“嗯”声。
“对,这次去日本干嘛来着?那边分部马场有什新计划吗?”
不是韩奕故意旧事重提,但实话说,他弟这次下定决心大老远从澳洲跑回香山,可不就是为找他那小前男友复合?
想当年,他这弟弟从外头回到家中时候,在很长算时间里,整个人就像彻底失去魂魄似,直萎靡不振。
那会儿家里马场出大事,韩奕自己重伤在身,切重担都落在韩千景肩膀上。
韩奕起初并没发现端倪,只当韩千景这些异常,都是家里遭遇重大变故所造成。
后来有次深夜里,韩奕接到朋友电话,说韩千景在附近小酒馆里喝醉,让韩奕过来接他回家。
尽管两兄弟都出自同条血脉,但是性格却相去甚远,韩奕温柔爱笑,还有点儿天然腹黑。
韩千景单手接过水杯,故意忽略这个问题:“老哥你在医院迷路?倒杯水倒个小时才回来。”
“这不是给你们制造点儿私人空间来着。”韩奕拉过旁边那把椅子,刚想坐下,但发现上面有块污渍,索性掀开被子,坐在韩千景床上。
他眯起双眼,笑嘻嘻地盯着韩千景:“你那小男友挺可爱。”
“你指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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