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吧。”韩千景随意道,“家是经营马场,在那里长大,学习很多相关知识。以前马场里有位经验老道钉蹄师,据说已经从事这行大半辈子,每次他干活时候,都会跑去围观,起初只是觉得看他给马儿修甲很有趣,后来看多,不过瘾,就开始想要自己动手尝试下,从五岁开始跟他学习钉蹄技术,基本功好歹是牢靠。”
“你有想过当钉蹄师吗?”岑凯诺好奇问他。
“没有,只是出于兴趣才学。”
“哦。”他继续啃冰棍,“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回去继承你爸马场?”
“曾经有想过,但是现在不会。”韩千景放慢走路步伐,“以前直梦想能够成为顶级练马师,培
韩千景不以为意,拉起他胳膊:“走,块儿去马房参观,刚才教练说钉蹄师正在给马儿换蹄甲。”
岑凯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修理蹄甲是马匹日常护理之,为促进人们对马术兴趣,俱乐部特意将这个工作项目开放参观。
韩千景站在边上,摆出副专业人士架子,不停对人家指指点点。
那钉蹄师或许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外行人这说,直接撂挑子不干,大声怼他句:“你很懂是吗?这牛逼你来啊!”
转身看,韩千景早已经熟门熟路地驾驭着马儿在跑道上肆意驰骋。
那个跨坐在马背上与风同行,飞扬洒脱男生,和岑凯诺平日所认识,性格酷酷韩千景完全不同。
该怎样形容那种状态呢?
岑凯诺觉得,此时韩千景,就好像抛却切忧愁烦恼,尽情地在做着件属于他自己最快乐事情。
迎面扑来劲风将他头发撩拨到脑后,显露出那光洁前额。
在场围观人相当尴尬,包括岑凯诺在内,都以为韩千景要出糗。
却不想韩千景撸起两只衣袖,大步跨上前去,拾起那名钉蹄师丢下马蹄锉,直接开干。
他边动作着,边向对方示范正确抛磨方法,修完蹄甲,走到旁边熔炉前,将烧红铁掌取出,嚯嚯地敲打塑形,几经磨合番之后,开始正式给马蹄上掌。
连串行云流水动作叫人看直呼过瘾。
“你到底是怎做到?以前学过这个吗?”傍晚回去时候,岑凯诺和韩千景人拿着根冰棍,边走边吃。
恰在此时,上空缓缓飘落下片黄花风铃木花瓣,花瓣拂过他眼帘,掠过他鼻尖,即将触碰到双唇时候,只见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勒起抹奔放笑意,朝着半空轻轻吹,将那片黄色小花瓣送向别处。
这幕场景被跑道之外岑凯诺收在眼底,让他为之心动,为之怔神。
直到韩千景从马背上下来后,那种奇妙感觉依然在心头荡漾,久久没有消退。
“怎那呆?”韩千景就喜欢逗他玩儿,“是不是被哥哥刚才帅气表现迷倒?”
岑凯诺嘴巴上却不认:“才没有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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