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季浮沉自己也有点尴尬,倒是没怎揶揄周岸。
本以为此事到此也就结束,没想到那个大夫医术高明,不知怎竟是发现端倪。
“大当家重伤未愈,定要把持住自己,莫要泄纯阳之气,那样对身子有损。”大夫道。
周岸有心反驳,却找不到托辞,只能脸尴尬地装晕。
“他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最凶险时候已经过去,往后不必继续喝参汤。”大夫见周岸晕只能朝季浮沉道:“大当家火气太旺,估计是补得太多。这些时日就慢慢调理吧,切忌再行亲近之事。”
“说是以现在身份。”
周岸闻言就懂,季浮沉是个读书人,肯定是像话本里写那样,两人互通心意之后得先“诗词歌赋、风花雪月”阵子,最后才能水到渠成。
“你不是答应说可以步步来吗?”
“第步是什?”周岸问。
季浮沉想想,握住他手腕手往下移移,牵住周岸手。
人没少惦记,尤其听说季浮沉要给他冲喜后,更是忧心忡忡。直到这会儿见到季浮沉,才稍稍松口气。待见季浮沉面色还算不错后,他们才相信大当家性命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季浮沉不想让大伙扫兴,陪众人喝几杯酒,待酒宴快散才回去。
待回房之后,他检查下周岸状况,确认切正常才去洗漱。
赵路也不知用什法子,把荣宝给哄走,说要给他们两个“洞房花烛”留点空间。周岸咬牙切齿地谢他,并表示等自己伤好后,新仇旧恨起算。
“就算没受伤,你今晚是不是也没打算和洞房?”周岸忽然朝季浮沉问道。
“大夫,您误会,昨晚们真……什都没做,他都伤成这样,……”
“不必觉得难为情,年轻人血.气.方.刚,你们又是新婚,可以理解。不过往后定要克制,他养好身子,你们才能有将来放纵之乐,千万莫要捡芝麻丢西瓜。”
季浮沉:……
这都是什事儿啊!
周岸想想,第步是拉小手,第二步应该就是亲嘴吧?
这样算下来,很快就能到第三步。
当晚,周岸睡得不太好,做宿梦。梦里他步步地往后数,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和季浮沉进行到第三步。
那个梦做得还挺美,只可惜觉醒来就尴尬,不仅要面对季浮沉“异样”眼光,还要麻烦对方帮自己洗裤子。
“等好,也会帮你洗。”周岸闷声道。
季浮沉怔,红着脸问道:“你……很在意这个吗?”
周岸心说,哪个男人能不在意这个啊?
但他想想,却答道:“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嗯……太快,还没准备好。”季浮沉躺在他身边,手习惯性地搭在他手腕上,“咱们都没好好相处过呢……”
“咱们相处还不够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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