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虽然害怕,但听赵路说要保他命,当即深吸口气,带人朝着山上行去。
薛承举带人收拾残局,张平则陪着周岸跟在赵路他们后头上山。
路上周岸都没开口说话,自从那人说季浮沉被烧死之后,他就沉着脸没再出声。众人都不敢惹他,就连赵路都没敢出声安慰,只自觉地在前头带路。
谁也预料不到,会儿若是真看到季浮沉尸体,周岸会是何反应。
不多时,众人顺利到那浓烟四起庄子。
那头领疼得冷汗直冒,竟是忍住没改口。
旁周岸见状直接提起长刀抵在个人心口,冷声道:“你来回答。”
“……不知道。”那人心虚地道。
周岸丝毫没有迟疑,手中长刀送便结对方性命。
“你来。”他说话间将长刀抵在另人心口。
过之后,才从树丛里跳出来。他持着长刀从队伍背后通劈砍,眨眼间便撂倒四五人。前头人觉察到异样转头来战,却不料山道两侧窝蜂涌出堆人。
他们今日先是被把火烧光盘踞之地,又眼睁睁看着头领命人不分青红皂白斩杀数十位弟兄,如今人心惶惶,便如盘散沙,遇上士气正盛周岸等人,哪里有招架余地?
不过片刻功夫,他们死死,伤伤,所剩无几人直接举手投降。
赵路命人将投降都搜身而后绑起来送到山下给段青,剩下人中若有继续反抗则就地格杀。反正这些人都是视人命如草芥不惜拿孩子性命算计人亡命徒,且大都是从前线逃回来散兵,送到官府也无可免死罪。
“那个人,拖过来。”赵路提刀指指不远处那人,对方正是这伙人头领,“你们应该多和咱们山匪学学,别穿得那讲究,生怕旁人认不出你是头目似。”
赵路逼着那个人带他们找到先前
那人早已被吓破胆,心知此番肯定逃脱不得,便颤抖着声音道:“烧……烧死。山上着场大火,关着他那间囚室被烧光……屋子都烧没……”
周岸闻言心中凉,长刀险些脱手,那人见自己捡回命,忙往后挪挪,脸死里逃生表情。
“你亲眼看到他被烧死吗?”赵路把将那人拎回来,问道。
那人没想到死到临头这事儿也能梅开二度,带着哭腔道:“人在屋里怎可能看得到?但那囚室着火时候门窗都是锁死,直到火烧完都没打开过……好汉,真不关事,火太大想救也救不啊……’
赵路拎着他后颈,在他后背上推,冷声道:“在前头带路,把你们埋所有陷阱都指出来,保你命。”
那人腿上被砍刀,被人拖过来时疼得龇牙咧嘴,看向赵路目光满是愤恨。
“你就是周岸?”头领问道。
“说,们四当家在哪儿?”
“他……跑。”头领道。
“放屁!”赵路提刀在他另只腿上扎刀,问道:“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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